雲清妙臉色慘白,最後在鳳鏡元的懷裡暈了過去,鳳鏡元嚇了一跳。
“叫太醫,快叫太醫!”
火紅的宮牆邊,幽泉卻呆愣在牆邊,雲清妙有孩子了,幽泉瞬間眼睛猩紅,有種自己的東西被腌臢之物玷汙了的錯覺。
……
麒麟殿
殿中一群舞姬翩然起舞,個個娥眉橫翠,粉面生春。
清嫻坐在鳳君墨身邊卻愁眉不展。
“君墨,我今天去看了雲清妙,她情況很不好。”
鳳君墨看了過來,給她餵了一塊糕點。清嫻咬了一口,看向右上方的位置,本該呆在太子身邊的太子妃沒有在,清嫻眼中神色更不好了。
“你發現了什麼?”
清嫻在一片喧嘩中悄聲說道:“我進屋子的時候一切正常,可是當雲清妙說要同我說一件事的時候卻開始頭疼。
我能看出她很想告訴我一件事情,可是有什麼阻止她說出來一般,當她說了東玄兩個字,一陣銀鈴的聲音響起,她當場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很冷漠,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雲清妙,她還說不想看見我,讓我出去。我出來細想一下,這個與攝魂術很像,此術能控制一個人的心智。
然後我去見了太子想知道其中究竟有什麼秘密,打了他一頓後,發現他對雲清妙的病情真的一無所知,還真以為她得了心病過一陣自然會好。
太子雖然愚蠢又花心,可是雲清妙從小和他關系要好,他不至於對雲清妙不管不顧,而能隱瞞太子不讓他插手此事的只有一個人——鳳後。你說這女人究竟想幹什麼?”
清嫻抬眼看了看鳳後,她待在鳳帝身邊,一臉春風得意,低聲和鳳帝說了什麼,兩人一塊兒笑了起來。
清嫻心裡不舒服:“真想把雲清妙弄出來,否則說不定哪天就被鳳後坑死了!”
鳳君墨摸了摸頭:“那就把雲清妙弄出來。”
清嫻嘆了口氣:“哪有那麼容易,要把太子妃帶出皇宮本就是難事,但還是可以想辦法。但是雲清妙本人怕是不會出來。”
“為什麼?”鳳君墨奇怪的道:“她是捨不得太子還是舍不下皇宮的地位?”
清嫻搖了搖頭:“這兩個我估計她一個都沒放在心上,但是雲清妙這個人特別肘,認定的事情從來就改變不了。
秦姨娘從小就喜歡帶著她往太子和鳳後靠,在這宮中,她有自己的歸屬感,一旦認定了一個地方,她就不喜歡挪窩。”
“頭疼,幫我揉揉。”
鳳君墨聽了,連忙伸手幫她揉太陽xue。
“那還不簡單,派人將她綁出來就行了。”
“你這是強盜邏輯,用的了一時用不了一世。必須讓她心甘情願的出來才行。”清嫻躺在鳳君墨身旁,有些發愁。
“如果真的是攝魂術,她不抵抗還好,若是抵抗了,雲清妙的身體只會越來越差。”
鳳君墨低頭看著清嫻:“嫻嫻,你只想著雲清妙中了攝魂,可有想一想為何鳳後要控制她?”
清嫻一聽,想了想,不可思議的看向鳳君墨:“你是說鳳後想利用雲清妙對付我?”
這個狠心的女人,雲清妙可是她的親侄女,要是讓雲清妙弄死了自己,她以後絕對會活在悔恨之中,難道鳳後真的對雲清妙沒有一點感情嗎?
鳳君墨點頭:“利用雲清妙對付你,好過千萬種方法,因為不管如何,你總能放下戒心。”
清嫻咬咬唇:“雖然很有這個可能,可是我還是希望能把她接出來,如果只是接出來住一段時間,我認為她還是會願意的。我們可以趁機解了她身上的攝魂之術”
說完看著殿中舞姬翩然起舞,舞姬身上的玉環、銀鈴鐺鐺,腰肢柔軟,一曲結束,舞姬停下步伐行了個禮。
左方東玄的座位傳來一道突兀的掌聲。
東玄的公主站了起來,隔遠了看,那女子穿著淺淡的橙紅顏色長襲紗裙緯地,外套玫紅錦緞小襖,邊角縫制雪白色的兔子絨毛,姣好的面容帶著傲氣,有些目中無人。
“天鳳不愧是泱泱大國,只是不知這次贏得銅雀臺之爭的勇士在何處,如何不出來拜見本宮,也好讓本宮瞧瞧天鳳人的英勇。”
文武百官聽了相互看了看,這東玄公主好囂張,分明知道此次參賽的勇士是天鳳的北冥親王和北冥王妃,也敢如此說話。
鳳帝臉色不愉,鳳後卻連忙歉意的說道:“屠蘇公主說笑了,比賽的勇士正是我天鳳的親王和王妃。”
鳳後指了指坐在右上尊位的位置。
四國之人隨著方向看去,只見一對璧人坐在那裡,女子氣質如蘭,男子俊美如神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