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君墨把腦袋埋到清嫻脖子處,清嫻嫌棄的把他推開:“這個你都嘮叨半個月了。”
自從過了兩月之期,鳳君墨天天都是這句話,明明冷著一張臉,那話甜的能把人溺死。
“我要上你的床。”
清嫻聽了對方不要臉的話,翻了個白眼:“不準。”
“嫻嫻。”
清嫻不輕不重的戳了戳對方的臉:“比賽就要開始了,你能不能認真點?你可是天鳳二殿下,想想你要是輸了多丟臉,是不是?”
“我不會輸。”鳳君墨把清嫻摟的更緊了:“要是我贏了你讓我上床。”
清嫻將機關圖收起來:“不想理你,我要去逛逛銅雀城。”
鳳君墨連忙跟了出來:“那你什麼時候讓我上床,我們婚期明明都過了。”
清嫻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啊,本來是想在婚禮舉辦的時候,可是現在婚期都過了。而且我們回去,我爹、我哥、我弟,都去了邊關,又要等個三年才回來。
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好像除了一個婚約什麼都沒有,到時候拜父母就沒得拜了。”
鳳君墨氣的拉住清嫻不讓走,冰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啦,不逗你了。”清嫻輕笑一聲:“等這件事情結束,回了鳳都,我會傳信給臭老爹的,你都這麼乖了,他應該會答應我們成婚。”
“嫻嫻你敢騙我。”鳳君墨一下脾氣就緩和了,假裝生氣的把清嫻抱了起來:“看我不收拾了你。”
“你住手,鳳君墨,不準打我屁股。”
兩人鬧了一陣,清嫻瞪了鳳君墨一眼:“你再鬧我生氣了。”
鳳君墨笑著將清嫻困在懷裡:“嫻嫻不會生我的氣。”
清嫻不服氣的輕哼了一聲,拉著鳳君墨出門去。
天氣是風和日麗,走在精鐵打造的寬闊地面,總有人偷偷摸摸打量這一對璧人,但是沒有人敢上前,因為誰都知道那貌如神祗的男人脾氣跟惡鬼一般。
“雖然銅雀城很有特色,卻少了許多自然。”
清嫻邊走邊評價,銅雀城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是礦物質提煉的,路上很少能看見植被,偶爾有也是一些小的盆栽。不過不可否認銅雀城人愛美的天性,他們任何一件東西都做的精美異常,不僅美,還很實用。
“你這個人是存心找茬是吧,出去出去。”
兩人正逛著,突然看見穆月被一位年老的醫師從醫館裡趕了出來。
“老先生誤會了,我覺得我可能是生病了,而不是您說的……”
穆月愣了片刻,有些手足無措,臉色也不正常,好像在找措辭。
老醫師嫌棄的朝著穆月揮了揮手:“我看你就是找老夫麻煩的,還什麼心律不齊,現在的年輕人哦,快走、快走。”
穆月無奈,行了個禮離開了,神情好像有點恍惚,根本沒有注意到清嫻和鳳君墨。
清嫻看向鳳君墨:“穆月有點奇怪啊。”
鳳君墨點點頭:“的確奇怪。”
清嫻連忙拉著鳳君墨來到老醫師面前:“醫師,剛才那位找您看什麼病啊?您這麼生氣。”
老醫師看清嫻長得和善,為人有禮貌,才說道:“那個小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他明明喜歡上一位姑娘才心跳不已,他非說自己可能是心律不齊。
老夫跟他解釋了一遍,他還假裝不甚明瞭,裝傻充愣,我覺得那小子就是隔壁街那個李老頭醫館派來找我麻煩的。”
“他喜歡上一位姑娘?”清嫻眉頭一挑,用手捏著下巴:“看來他的確來找麻煩的,這種人就不該理會他。”
“是啊,哪個年輕人喜歡上女孩子自己卻還不明白的,還來找醫師?現在的年輕人哦真是德行壞透嘍。”老醫師搖搖頭走進了醫館。
清嫻神色不太自然的看著鳳君墨:“你說穆月能喜歡上的姑娘能是誰?”
“你妹。”
穆月不喜歡和別人接觸,可是對雲清姍卻很縱容,是個人都能看出穆月喜歡雲清嫻。
只是穆月不通世事,他以為對方此生都不會明白,沒想到對方這麼好運,居然這麼快就明白了。
“不會吧。”清嫻捂住臉有些糾結:“穆月本身就是個麻煩,他可是碧海青天的人,聽這個名號就夠麻煩的了,他居然還喜歡我妹!不行、不行。”
“嫻嫻說的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