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坐在馬車上的雲清姍蹭蹭的往下躥,雪弦、風弦緊跟著下來,楚子語慢悠悠的下了車,幾人往後面的馬車走出,擠在後面的馬車上。
雲清嫻淡定道:“車夫,去使館。”
車夫駕著馬車,慢慢的跟著士兵朝著使館而去。
喬女王帶著騎兵讓了路,看著那兩輛馬車,沉思片刻:“回城主府。”
“是!”
……
銅雀使館
鳳君墨下了馬車將清嫻從馬車上抱下來。
清嫻問道:“我們不會是第一個到的吧,畢竟我們可是提前了半個月到了。”
鳳君墨攬著清嫻的腰,看向前方:“看來並不是。”
清嫻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卻看見了一個男人。
清嫻摸了摸自己的臉:“哎?那個人為什麼如此兇狠的瞪著我。”
那男人一身明黃色的衣袍,一副貴公子打扮,長得不錯,可是臉上的憤怒的模樣破壞了僅有的美好。
“雲清嫻!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男人一副陰冷的面孔,雙手一拍,四個武功高手從四面攻向清嫻。
鳳君墨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一抬手,四道無形劍氣飛出,襲向四人胸口,四人紛紛落到地下捂住傷口驚恐的看著鳳君墨,好恐怖的內力。
男人明顯嚇了一跳,退了兩步指著鳳君墨道:“你、你是何人?”
清嫻一副你是智障嗎的表情看著眼前的男人。
“應當我們問你是誰才對,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幹嘛要殺我?”
“無冤無仇?”男人聽了,眼中的憤怒更甚,抬著頭蔑視的看著雲清嫻:“本王乃岐月親王皇甫鴻飛。”
清嫻點點頭:“身份高貴啊,君墨,你認識嗎?”
鳳君墨抬眼看了皇甫鴻飛一眼:“一個白痴。”
“你、你敢汙衊皇室。”
楚子語聽了他的名字,從後面撩開車簾子:“咦?皇甫鴻飛,清嫻,他不就是你搶了第一桶金的那個人嗎?”
清嫻眨了眨眼睛,想了想,好像想起了什麼:“哦,兩年前醉花陰裡遇見的那個是你啊。”
“對,就是本王。”皇甫鴻飛拂了拂衣袖“你要為你當初的作為付出代價。”
“看來你是這次岐月的使臣了,沒事兒,想要算賬以後可以好好算。君墨,我們走。”
清嫻看了眼後面的車夫:“車夫把車拉到後院去。”
“慢著!”
清嫻打量著皇甫鴻飛:“怎麼了?”
皇甫鴻飛昂著頭冷聲道:“車裡不是藏了什麼人吧?比如說,你從本王這裡搶走的奴隸!”
清嫻輕笑一聲:“奴隸?你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皇甫鴻飛冷下臉來:“來人、給我搜!”
車內雪弦、風弦立刻將鳴琴護在後面,鳴琴搖了搖頭,示意她們冷靜。
清嫻和鳳君墨,向來能動手絕不多說一句話。所以他們選擇了動手,皇甫鴻飛趴到在地灰頭土臉。
“我看誰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