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真醜。”
“?”清嫻瞪著鳳君墨,就差冒出來一句你眼瞎。
“能有我好看?”
“……”清嫻嘴角抽了抽,這醋也能吃?
清嫻抱著盒子走了,不理會在抽風的鳳君墨。
鳳君墨跟了上來,一張冷漠臉:“我好看還是它好看?”
“你你你。”清嫻連說了三個你字,態度很敷衍,一雙眼睛亮閃閃的看著自己懷裡抱著的盒子。
“嫻嫻!你敷衍我。”
鳳君墨冷著聲音控訴,清嫻抬起頭來微微一笑:“你聽出來就好。”
清嫻說著推開房門,鳳君墨要跟著進去卻被擋在外面。
“女孩閨房,未婚夫不能入內。”
鳳君墨被擋在門外,氣的咬牙切齒,一個死物能進嫻嫻的閨房,自己身為嫻嫻的丈夫,卻要待在外面,雲家這些破規矩,待自己入了雲家,非得通通改了不可,到時候天天拉著嫻嫻同自己待在這屋子裡。
清嫻繞過六開的山水屏風,搭了個凳子,將木盒放在櫃子上。
“君墨,我要去銅雀城一趟。”
“我和你一塊兒去。”鳳君墨靠在門口的雕花木門上。
“鳳帝為什麼要我去銅雀城?你知道嗎?”清嫻放好了木盒,拍了拍袖子上沾到的灰塵。
鳳君墨眼睛一眯,看著院子裡的紅花綠樹,冷笑了一聲:“人老了,腦子不好使。”
清嫻走了出來,捏住鳳君墨似笑非笑的嘴角:“跟你說正事兒呢,別抱有個人情緒。再說了,鳳帝那麼寶貝你這個兒子,捨得你跟我走?”
鳳君墨十四歲來鳳都,到如今六年下來,惹下了數不清的混賬事兒,可是鳳帝這護短的從來沒有懲罰過這個兒子,很是縱容,又怎麼樂意讓自己帶著他最疼愛的孩子去送死?不過看樣子,鳳君墨倒是對鳳帝沒有什麼依賴之情,也不知道這對父子是怎麼回事。
鳳君墨見清嫻出來,又纏了上來,牽住清嫻的手往懷裡帶:“嫻嫻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他不讓我走我就找不到辦法了?”
“那你告訴我這次事情是怎麼回事兒?鳳帝是針對雲家還是我?難道他不想你入贅雲家?”
清嫻想想也是如此,一國皇子入贅將軍家,往大了說就是辱沒了皇家威嚴。清嫻斂了斂眉,若真是這樣,不如就帶著鳳君墨離開鳳都。
“自古皇帝最怕的就是兵權在手的武將。”鳳君墨攬住清嫻的腰,慢慢說道。
他不想告訴清嫻鳳帝是因為忌憚她的出身才來了這一出,連帶著雲府被鳳帝注意到,雲府對清嫻太重要了,若是清嫻為了雲府離開自己……鳳君墨握著的手緊了緊,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將清嫻抱得更緊了。
而且鳳君墨並沒有撒謊,身為一國大將,只要邊疆太平便面臨殺身之禍了。現在鳳帝沒有收拾雲家,一是沒有收拾好國內其他事情,二是沒有找好有足夠能力頂替雲家的人。
“是嗎?”清嫻點點頭,靠在鳳君墨懷裡,沒有注意到鳳君墨的情感變化。
她想著如果鳳帝針對的是雲家,看來雲家需要想個辦法全身而退了,就算解甲歸田,也好過威高震主,滿門被屠。
“對了,花弦和月弦的確都是碧海青天的人。”
想起月弦和花弦的任務,清嫻轉過頭來好奇的上下打量著鳳君墨,鳳君墨今天內著雲繡白衣,外套著黑色外袍,腰間一抹玉帶,整個人顯得有幾分冷意。
那張臉猶如初見時白皙如玉,五官猶如刀刻,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一點也不見平日裡對著自己的風流氣息。
鳳君墨見清嫻如此認真的打量自己,那雙琉璃般的眸子清晰的映出自己的模樣,鳳君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