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斯拉瓦主母欣慰的撫摸著凱瑟琳娜的頭說:“去吧,跟著他去吧。他是命運選中的人,你跟著他才能走向輝煌。”
“主母,您要多保重。”凱瑟琳娜趴在主母的懷裡失聲痛哭。她知道從今日起,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主母。
趙羽落騎著薩利內斯站在赫拉蒂姆鎮子外,手裡捏著山炮讓他帶給凱瑟琳娜的信,猶豫不決。
“羽落,你在想要不要把信給凱瑟琳娜嗎?”蜻蛉璃月說道。
“嗯,給不給?”趙羽落想聽聽蜻蛉璃月的意見。
“我覺得給。”薩利內斯急忙說道。
“為什麼?以前的凱瑟琳娜我不知道,但是現在的她肯定不會接受山炮。”趙羽落分析道。
“羽落為什麼這麼說啊?”蜻蛉璃月也不是很明白。
“你們傻呀,以前的凱瑟琳娜面板多白?臉蛋多美?”趙羽落看著還在主母懷裡哭的凱瑟琳娜,惋惜的說:”看看現在,渾身流淌著肉眼可見的綠色血液,你覺得她能接受自己這樣嗎?”
“唉,大人這麼說也對,真是可憐了她。”薩利內斯搖頭嘆息。蜻蛉璃月都頻點頭,她甚至覺得如果是自己成了那樣,她也會離趙羽落遠遠的,更別說在一起了。
“要不說你們還嫩。”趙羽落拍拍薩利內斯的頭說。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天,就見凱瑟琳娜終於和主母走了過來。
“大人,讓您久等了。”凱瑟琳娜擦了擦哭紅的雙眼,不好意思的說。
“說這話太見外了,以後不許說。”趙羽落佯裝不高興。
“小羽,你真的那麼急著要走嗎?”瑟斯拉瓦主母還想挽留下趙羽落,因為她太喜歡和趙羽落聊天了。趙羽落和人聊天沒有像這裡的生物一樣,釘是釘鉚是鉚的,聊得也枯燥乏味。他是胡片亂說,想到啥就是啥,所以讓聽他說話的人不會感到枯燥。
“真得走,您也知道極北之地那事了吧。大家都急著要沖出幽冥深淵呢,我也得加把勁啊。”趙羽落接著說道:”倒是主母您要小心奧辛維斯的報複啊。”
“這個小羽就不需要擔心了,他暫時還沒有能力抗衡我。所以他不會那麼傻的現在就和我開戰。”瑟斯拉瓦主母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自信的。
“哦,對了。小羽,我還忘了一件事。”主母突然說道。
“什麼事?”趙羽落問。
“關於安卡拉城的事。”主母看了眼趙羽落身上的蛛魔槍尖說:”安卡拉族是在第五次大勢中被尤格博坦族摧毀的。而我們是在第三次大勢中就已經敗了下來。所以我有幸見證了安卡拉的興衰。”
“當然還有瓦拉基爾王的五個孩子的去向,他們其中的兩個可不在幽冥深淵中。”瑟斯拉瓦主母說道。
“他們當時沖出了幽冥深淵?”趙羽落吃驚的說:“陽光照射下的安卡拉會好弱小的。”
“但是總比被尤格博坦族屠戮幹淨好吧?”主母詢問趙羽落。
“也對。那主母的意思是其餘兩座城在古斯特大陸?”趙羽落興奮得說。
“也許是在,也許不在。”主母又沉默了一會,這才說道:“也許他們離開了嫚圩星。”
赫拉蒂姆鎮出來後繼續向西則完全進入了由深淵部族統治的地方。這裡也有屬於深淵部族的城市,人民。他們和宇宙中所有的部族一樣,也需要生活,需要快樂。這對趙羽落的心智影響很大,也讓他更加的成熟。
審判軍來到深淵中阻止舊日重返古斯特的決定是正確的,但是隻是對於他們和古斯特的生物而言。對於世代生活在深淵中的物種來說,那麼審判軍是不是和舊日成了一個性質?都是毀滅者?
即使就像是瓦格裡爾王說的深淵物種不一般,也不是這的原住民。那麼畢竟他們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上百億年,而審判軍和舊日的這五億年能說明什麼呢?
趙羽落越來越覺得老爹的偉大,還有山炮的豪情,當然還有審判軍中許許多多的真正正義的人。
不過即使是和平的普通深淵的鎮子,趙羽落幾人還是沒有進去。他藉助著恢複好的虛空之眼穿梭在幽暗中,急速的向西方的深淵獨島前行。
四人奔波一路,也不是那麼輕松自如,甚至有幾次被非常恐怖的生物盯上。
就在剛才有一具極其高大,趙羽落的虛空之眼竟然都看不完全它的身子,它的四肢很細,但是卻猶如支撐幽暗之地天空的柱子一樣。它不知為何發現了在它腳下奔跑的趙羽落四人,只是輕輕的抬了一下腳,整個地面都隨著抬起了一樣,那是一種非常恐懼的力量,根本不是人能抗衡的。
這就像是地球上的人類吹噓他們都已經征服了地球,征服了宇宙。可是地球上的某一塊地方有一天突然抖了一下,然後竟然就成了毀滅性的災難。
當時的趙羽落就有這種切身的體會,那條抬起的幹巴巴的腿,竟然帶著地面都抖了一下。趙羽落四人當時的感覺就是眩暈,一種非常難以忍受的眩暈。不過還好,只是抬了一下腳就又靜止不動了。
這下讓原本暗自高興的四人心裡一陣後怕,幽暗之地看來還是有許多他們根本無法抗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