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互相對視笑了笑。
此去的目的地是北虹酒吧。
安遠酒吧的開店利潤超乎了我的想象,不出一年,我們的成本就會賺回來,這也是一件很興奮的事情。
而北虹酒吧,自然是成了我們目前唯一的對手。
半小時後。
“把你們這管事的叫來。”我敲了敲前臺的桌子緩緩喊道。
“先生,您有什麼事嗎?”一個前臺小姐開口問道。
如果這是個男的,又不這麼禮貌,可能我已經忍不住動手了。
“把風哥叫出來。”我冷冷的說道。
“幾位請稍等,我們風哥在裡面陪客人。”小姐又說道。
“行,我們在那,等下他出來讓他過去。”我冷冷的走到了一旁。
我指的地方自然是這北虹酒吧最高階的地方,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小高臺,剛好坐五個人,不過現在那裡正坐著人。
“幾位兄弟,讓個道吧。”我走了過去緩緩說道。
那幾個正在喝酒的青年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又繼續喝他們的酒。
“呵呵,裝聾子?”我冷冷的笑了笑。
從一旁拿起一個酒瓶,“啪”的一聲摔在了無視我的那個青年頭上。
酒瓶瞬間爆炸了,碎片還有酒沫子在那個青年的頭上緩緩流下,還帶著一股鮮紅的血液。
然後我緩緩向後走了兩步,自然是走到了周楠傻大個巖飛的身後,因為接下來是他們的表演時間。
那幾個人也立馬暴怒了起來,畢竟這事給了誰不會發狂,不過幾個人顯然已經被酒精麻痺了,幾下就被我的人給扔了出去。
“你,過來把這打掃幹淨。”我指了指一旁的男服務員說道。
那個男生也沒敢反頂我,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給我們把地上的碎玻璃渣收拾了幹淨。
“逸飛,我們這樣會不會目標太大了?”劉飛在一旁問道。
“哈哈。”
“逸飛,你笑什麼?”劉飛問道。
“你以前不是挺膽大的嘛,以前還主動找我茬,現在怎麼這麼慫了。”我故意打趣道。
“行了吧,別提那陳年往事了,當年我也是色迷心竅。”劉飛撇了我一眼說道。
無非都是說笑。
“這地方還不錯,只不過我不喜歡。”我緩緩說道。
“幾位,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