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爺爺真是奇怪,還蠻神秘的,不過對我還是很和善的,我也匆匆回了家,媽媽回去看我的眼神笑嘻嘻的,我又想到今天和蘇雅出去玩,羞羞地臉紅了。
晚飯過後我就偷偷跑回了自己的宿舍,因為害怕媽媽問我今天去哪了什麼的,不過幸好媽媽沒有來,我這才算放下了心,感覺做了什麼虧心事情一樣。
陪蘇雅聊了一會之後就早早休息了,因為明天又要上學,這個星期,肯定不會太平靜。
我和沈遠現在還沒有明確的目標,不過我們聽說高二的校隊也是一股勢力,因為這股勢力不依附任何一個年級,連劉少都不聽,高三的也不敢輕易得罪他們,因為他們的團結,是不可撼動的。
而我們現在高一都還是混亂的小勢力,也沒有什麼大勢力建立起來,這學期剛開始一個月,這個時候如果我們慢慢建立起勢力,到時候就可以和高二的抗衡了。
可是要怎麼讓別人心甘情願和自己混呢,而且他們怎麼才能聽我們的話,不過我又想到高二的不少人都在因為高一時新生而欺負高一的學生,有些人自然是和他們敵對,看來得先從這些人身上下功夫了。
那就先把那些和高二敵對的小勢力收入囊中,可是怎麼才能讓他們跟隨我呢,我沒有錢沒有勢力,真的是個難題。
第二天。
我早早和沈遠集合到了一起,和他聊這些問題,他只是神秘兮兮地說他有辦法,最後我也沒有多問。
我們在外邊吃了早點然後匆匆趕去學校,今天又是班主任的課,不過今天班主任還算正常,沒有找我們的麻煩。
班裡那個楠江可比之前囂張了,週六我和沈遠在北虹酒吧被打的事情他們應該都知道了,這家夥可不像之前,完全兩個人的樣子,這家夥在座位上對我又是鄙視又是冷眼,現在正在上課,等下課不讓你好看,既然你這麼愛出頭,那就先拿你開業。
我悄悄地和沈遠說了我的想法,沈遠也連連贊同,他們那五個人雖然比我和沈遠兩個人多,不過都是花瓶,也就能仗著認識劉少裝裝比,既然這個時候他們想出頭,那就不怪我槍打出頭鳥了,正好找個地方出氣。
想起劉少我又想到沈遠說的,楊坤才是劉少他弟,那我們班裡這個楊天,為什麼說楊坤是他哥呢,這個家夥之前還覺得他挺實在的,沒想到是這樣的人,下課就找他去算賬去。
把這幾個家夥一起收拾了,先從班裡開始發展。
班主任嘮叨了一節課我都沒有心思聽,以前初中的時候成績還湊胡,自從上了高中之後,就一點心思都沒有了,只想在旁邊看著蘇雅,而蘇雅在一旁認真聽課的樣子,真的令人特別著迷。
高一年級一共三十個班,每個班五十人左右,一千五百多人,其中魚龍混雜,肯定有一些得罪不起需要交好的人,可是怎麼才能漸漸把這股勢力收入囊中,不過這時候我想的只是如何找風哥報仇,也沒有多麼大的目標和理想,就是弄死風哥和劉少。
這麼多年來一直受別人的欺負,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厭倦了忍受的日子,有了蘇雅之後就麻煩不斷上門,我也沒有去招惹別人,可別人就來欺負我,這個世界難道真的只有強者才可以生存嗎?我在心裡問道自己。
我這個人唯一的缺點,就是想的太多心思太細溫柔寡斷,想成就大事,很難啊。
這是幾年後他對我的評價,而我的這種性格,還得從我媽媽說起,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下課鈴聲響了。
沒想到我發呆的過程中竟然還達到了一種忘我的境界,沈遠一巴掌把我拍醒了。
“哎呦我去,你幹嘛?”我大驚小怪喊道。
“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又看上哪個女生了?”沈遠嘲笑道。
“別瞎說,蘇雅還在這呢。”我緊張地說道。
蘇雅在旁邊也聽到了沈遠對我說的話,只是在一旁低頭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最尷尬的還是我了,不過蘇雅很懂事也沒有生氣,如果因為這生氣了那還真的是小心眼了。
“走吧。”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順勢拿起一個板凳。
劉飛這家夥也知道我們的計劃,因為這家夥在關鍵時刻也沒有背叛我們,據說週六是他把我們送去醫院然後還給我媽媽打電話順帶還幫我們付了醫藥錢,所以這份情我記在了心裡。
劉飛,沈遠,我三個人向楠江他們走去,他們五個人在前面正在逗女生,那些女生明顯的不耐煩,這些家夥比我還不要臉,正好找個藉口就開幹了。
“你們別欺負她們。”我義正言辭地說道。
“老子幹什麼用你管?你算什麼東西?週六沒打爽你是嗎?”楠江看著我喊道。
這正好是個機會,我一凳子飛向了他,結果這家夥身體還挺靈活躲開了,旁邊的人都嚇的站到牆角,給我們空出了地方,沒想到楠江反勢一腳踢在了我肚子上,這家夥下腿還真狠,看來真的沒把我放在眼裡。
沈遠和劉飛也不閑著,兩個人比我沖的還猛,楠江那五個人顯然有點慫,有兩個人撒腿就跑了,我速度起身起躍了一下跳在楠江面前用右手抱著楠江的頭,然後用左腿發瘋似的頂向他的臉,不過這家夥還不傻,兩個胳膊一直護著臉,最後我實在累了然後趁他不注意一腳踢在了他的頭上,這家夥撒溜地滾在了角落裡。
而另外兩個人蹲在地上也大喊道求饒什麼,我們也沒有針對那兩人,我沈遠劉飛把楠江推在牆角裡瘋狂地撒氣,因為畢竟太嚴重會出事,我們打的時候也注意分寸,不過要是不狠的話,這家夥以後還會來找我們麻煩的。
“停。”我說道。
沈遠和劉飛停下來站到一旁,給我留出位置,其實我知道他們是給我面子,所以才聽我的話,畢竟我們三個人如果都不團結,那談什麼都是烏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