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既然想和他道個歉,這個時候機會不是剛剛好,於是我拿起一瓶啤酒,示意沈遠和我過去。
劉飛那幫人看見了我手裡提著啤酒以為我要鬧事,一個個也提起了酒瓶,不過劉飛讓他們快點放下,別的人不知道,劉飛這家夥到是被我嚇的不輕。
我看了看劉飛,臉上露出了歉意的微笑,我走到他的面前,然後說道:“劉飛,今天中午的事情對不起,希望我們可以做朋友。”
劉飛先是一驚然後立馬站了起來,我向他伸出來自己的右手,她也連忙伸出了手和我握在一起,當我看到他手的顏色時,心裡特別過意不去,又說道:“對不起,這杯酒我先幹為敬。”
我幹完了一杯酒,劉飛當然也給了我面子也把手裡的那杯酒幹了,然後說道:“是我挑事在先,說對不起的也應該是我,既然不打不相識,那我們以後就是兄弟。”
劉飛的爽快我真的驚訝了,他沒有計較我的過分,可能真的是所謂的不打不相識。
“兄弟。”我和沈遠都拿起了自己的酒杯和他們一群人幹杯,在不知不覺中,我們這幾人建立了深厚的情誼。
我們幹脆把兩個桌子拼在了一起,然後又提了一箱啤酒,和老闆要了當晚全部的燒烤,這個小攤被我們包場了。
“為了表示我的歉意,今天這頓燒烤我請。”我站起來拿著酒杯說道。
“好。”一群人就這麼其樂融融。
其實有時候真的是這樣,一些堅厚的情誼就是在一定的條件下産生。
大約到了深夜兩點時,竟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正當我們喝的半醉時,遠處來了幾個青年,看著他們的身影我總感覺在那裡見過,突然想到了風哥。
沈遠正在我旁邊大笑,我拍了拍他說道:“沈遠,是風哥。”
沈遠的表情突然變了,其實他沒有想到風哥是專門來找他的,他早以為風哥被打怕了,誰又能想到風哥私自來報仇了。
風哥和他的那幫人漸漸向我們走來,這幫人的目標就是沈遠,因為我看到了他們臉上戲謔的表情,但是這裡面竟然還有一個女生。
那個女生竟然在風哥旁邊對他指指點點,而風哥還連忙低頭哈腰。
我心裡想到這會不會是風哥他們說的大姐。
他們沒有直接向我們走來,而是走到了老闆身邊,那幫人向老闆喊道:“老闆,把這裡最好吃的給我們盛上來,今晚我們包場。”
“對不起,這裡今晚已經被包場了。”老闆不卑不亢說道。
“哦?是嗎?那等下沒人我們是不是可以包場了?”風哥笑著說道。
其實老闆也看出了風哥的意圖,這家夥明明就是來挑事的,不過老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地看著他們。
風哥帶著那幫人向我們走來,那群人走在我們前邊的桌子時候,有些人還順手提了幾個板凳,這架勢一看就是來挑事的,劉飛沈遠和我們這邊的人也注意到了,一個個竟然也不慫還躍躍欲試的感覺,可能是酒喝多了,腦子也熱上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