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隻狗竟然就那麼灰溜溜地跑回來他們主人身旁,還真的是聽話啊。
“是我的人動你在先,今天你也動了我的人,這件事情就算扯平了,可是你砸我這裡的東西是不是應該你負責。”二樓的男人突然變卦了,和之前說話的態度差距很大,總感覺莫名其妙的,不過能和平解決肯定不想暴力解決。
“想我負責,就把這個人給我。”沈遠二叔指了指風哥說道。
風哥在旁邊站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我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憤怒和失落,可能在他們主子那裡,他只是交易的籌碼。
“你們走吧,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二樓的男人丟下這句話就回了房間。
其實我心裡都感覺莫名其妙的,剛剛還放狗來咬我們,現在突然變卦了,和先前的態度截然不同,難道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嘛,可是就因為這個風哥,他損失也不小,大廳還得重新裝修,因為大部分都被我們砸了,當然我只在旁邊看著。
酒吧裡圍觀的人漸漸散的差不多,我們這些人也走出了酒吧,我心裡還在想這件事情就完了嘛。
“安小飛,別想了,上車。”沈遠看著發呆的我說道。
因為我站在車前一動不動,腦子裡在想事情,所以顯的魂不守舍的。
我看了看沈遠的二叔,發現他額頭上也有汗珠,看來今天還真的是意外。
“遠兒,以後別出來惹事了,有些人真的得罪不起。”這時候沈遠二叔對沈遠說道。
“是他們打我在先,我就要報仇。”沈遠任性地說道。
可能在他心裡這個結局就是因為他二叔的人很厲害,那個酒吧的人奈何不了他們,可是他哪知道,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
在北虹酒吧二樓的房間裡。
“老大,為什麼剛剛要放走他們。”風哥對剛才在二樓上站著的男人問道。
“你以後別給我惹事了,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男人拿起一支煙點燃放在了嘴裡吸了起來。
“剛剛明明可以把他們留下,為什麼要放他們走。”風哥摸了摸臉上的煙疤還有一絲餘熱有些憤怒地說道。
“這麼多年你跟著我受的委屈應該很少吧,有些事情大哥不能告訴你,只能告訴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男人緩緩嘆氣道。
“行了,你走吧。”男人向風哥揮了揮手示意讓他走。
風哥不甘心地走出了房間,在門口氣的一直跺腳,心裡充滿了不甘心。
房間裡只剩下男人和他的管家,兩個男人就在房間裡這麼沉默不語地待著。
男人終於問出了一句難以出口的話“剛剛那個孩子真的是南安家族的人嗎?”
“他脖子上的印記不會騙人,那是他們家族的象徵,如果不是因為他摔倒了,我也看不清楚。”管家說道。
“風兒這個孩子,這麼多年跟著我沒怎麼吃過虧,這一次我心裡也挺過意不去的,我覺得這件事情在他那裡應該過不去。”男人說道。
“讓他去吧,他總歸要長大,吃點虧沒什麼不好的。”管家說道。
就這麼兩人不語房間裡只剩下香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