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飛,今天晚上去哪浪去啊?”正當我走出這充滿怨氣消極的考場,我的好兄弟沈遠突然拍了我肩膀對我說道。
這家夥總是神出鬼沒的有時候一天都見不到人影,沒想到這時候又出現了,心裡萌生出一股暴揍他的想法。
“媽滴,你他媽是要嚇死我啊。”我充滿怨氣大喊道,這家夥像個鬼影子在我身後還拍我嚇我一跳,心裡不由生氣一陣煩躁。
因為我們的關系也是好兄弟,有時候打打鬧鬧是常規的事情,不過今天晚上是我們徹底放飛自我的時間,等這一天等了好久。
不過這也是我們初中的最後一場考試了,我們以後也不會在一個學校讀書了,因為我們畢業了。
“畢業了當然是去嗨呀,難不成你擱家打遊戲啊?”我立馬收起了先前的煩躁。
“那晚上把同學們都叫出來我們聚聚好好去嗨吧,終於畢業了,這一天我等了我好久,真刺激。”沈遠大笑說道。
由於他說話的聲音太高了,我們還沒有走出學校,周圍不少人的眼神都向我們駛來,不過在這個激動的時刻,我們也顧不得那麼多形象了。
旁邊還有一群二流青年朝著我們幹瞪眼,一臉瞧不起我們的樣子,不過這個時候也懶得計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也就瘋瘋咧咧地大吵大鬧。
就這麼一步三笑像個村夫進城一樣,沒見過城市的美景,成了別人眼中的奇葩。
反正都畢業了,哪還有什麼形象可言,況且像我這種人需要形象嘛。
“沈遠,今晚不醉不歸哦,都畢業了,是時候該兌現承諾了吧。”我大笑道想起有一次同學離開我們,我們聚會時分別許下的承諾。
“安小飛,就你那酒量,不醉不歸就不醉不歸,今天晚上不浪大街就不歸。”沈遠傲氣地說道,可是沒想到我們半夜差點都沒地方可住。
這時候我們平常幾個玩的關繫好的兄弟也聚在一起了,不過我們都先回家去換衣服,下午才約定好一起出來玩,不過就在這畢業是該快樂的時候,不快樂也要隨之而來,而我們深覺遺憾可是畢業一場,也就罷了。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我們如約而來,每個人都懷著解放的心情,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可是我們再怎麼脫韁,也逃不出這諾大的牢籠,畢竟我們所能釋放的程度,也是有限。
“你們來這麼早幹什麼,咱們訂的飯店是六點。”電話那邊又傳來高雅的呼喊聲,這個丫頭就是那種得理不饒人不在理也要給自己搬回理。
沈遠搶過電話說道:“高大小姐,你要不別來了,一天就你能叨叨。”電話那邊立馬就掛了,沈遠和高雅是對冤家每天鬥嘴不過也有感情。
就這麼吵吵鬧鬧迎來了我們第一次同學聚會,以前教過我們的老師也有很多在場,我們就這麼熱熱鬧鬧地聚了一次畢業會。
可是哪有什麼都是喜劇,總要有一點悲劇才行。
“安逸飛,你以前借我的鋼筆你還沒還呢。”
“高雅,我其實一直想和你說,你的心眼真的太小了。”
“陳菲,上次你打我我還沒和你算賬呢。”
......
都說酒後容易亂說話,我們也算是長見識了,不過也正是有了這樣的場面,這次聚會也算有了一點意義。
“高雅,我喜歡你好久了。”沈遠爬在高雅耳旁紅著臉輕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