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老多的隊員不願意了,自己家還沒住上新房子呢,給那些知青住。
還是他好說歹說弄了這兩處房子。
可想而知,這兩處房子肯定沒多好,就是普通的土坯加茅草,而且還比普通的土坯房還要低矮一些,但至少不漏風不漏雨的就行了。
不過現在想想,他覺得還是挺有先見之明的。
安生了好幾年呢。
不過從今年開始,隨著新知青越來越多,這事情就出來了,是不是心大不服管了。
這可不行。
本來一個個就不是幹活的料,給他們那些工分都有照顧成分,就是說他們吃的糧食走一部分是白給的,總不能讓知青餓死吧。
所以他才不待見知青,這就是隊上的包袱。
往年這“包袱”還聽話,今年事情就有些多了。
得給他們緊緊筋。
屋裡的男女知青,還□□叨這事兒呢。
主要是這衝擊有點強,之前都是學校的學生,到了現大隊,這邊隊長也管的嚴。
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鑽蘆葦蕩的,而且還被人抓了,讓紅衛.兵給批.鬥了。
“這男的真沒有擔當,怎麼能把責任都推給女方呢。”這位漂亮的女知青很是氣憤。
“小婉,這也是不得已,家裡有老婆孩子呢,剛開始也沒想說。”另一位女知青,有些瘦小,而且還長了個六指。
“劉娟,你這麼說我不愛聽。愛情是神聖的,那個男的肯定和女的承諾過,那女的才會跟著他的,現在這就是背信棄義。”慕婉鼓著腮幫子。
劉娟一邊收拾東西,把慕婉送她的幾樣東西放好,琢磨什麼時候給家裡郵去,聽到那句“我不愛聽”,手頓了下,“是,你說得對,愛情應該是純潔、美好的,就像你和簡東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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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以後是革命伴侶。”慕婉想到以後她和簡東結婚,心裡就美滋滋的,“哎,你說這些紅.衛兵他們是不是故意的?”
雖然沒說透,但劉娟知道慕婉說的是啥,說的是今天幾個紅.衛兵抽打破鞋時照著女人胸口來的事兒。
那衣服都打咧開了,裡面啥都被看到了,再加上那個周力還說那女的咋脫褲子咋摸.奶.子勾引他,底下的男人哪裡還站的住。
要不是謝青宇護著她們,說不得她們也要被卡油呢。
她不是慕婉這種天真不知事兒的大小姐,她知道那就是有意的,他們就是在羞辱那個女破鞋。
不過紅衛.兵的事是能瞎說的,“不能吧,也是那女的衣服太不結實了。”
男知青這邊分成兩派,謝青宇擦著自己的主席像章不吭聲,李知青是矇頭躺著。
另外幾個說的就香豔了。
“那些紅.衛.兵可真一點不憐香惜玉啊。”
“你們說看到了嗎,還挺大挺圓。”
“那男的說女的主動脫褲子吶,這得多缺男人,是不是她男人不行啊。”
鄭隊長到了知青點,喊了句,“謝青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