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沉思片刻,隨後抬起素手,微微一揮,一面水鏡便出現在眾人眼前。
水鏡之中,白衣男子正在通往第二層試煉。
“你說的,可是他?”女修凝了寧沂一眼。
寧沂定睛一看,隨後點了點頭,又聽得女修繼續說道,“此子非池中物,日後必成大器。”
是啊,必成大器。
天底下唯一的神,如何不成大器?
生來,便高高在上。生來,便受萬民敬仰。
寧沂想著,神思間不由流露出苦澀。
“好了,且不論別人如何,今日,是你成為我徒弟的大喜之日。”
男修瞪了女修一眼,“大喜之日?”不會說話就少說話!
“怎麼了?我收徒弟,難道不是大喜?”女修倒也沒管這麼多,只是覺得,凡間好像有一什麼日子來著叫大喜之日,她覺著,放在她收徒弟上也並無不妥。
男修嘆氣,不過瞧著寧沂都尚未覺得不妥,他也沒再說話了。
這不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這小姑娘估計也沒啥文化。
“走了小徒弟,師尊帶你隨意逛逛。”
寧沂訥訥地跟著她離開,根據夢中記憶所言,這位,是這裡唯一的女修念茗,也是唯一擁有適合她修煉的功法的女修。
跟著念茗,她有信心。
但這隨意一逛,取了宗裡存放的百年難得一見的洗髓丹,又是取了放在祝融峰峰頂的琉璃劍。眾人苦不堪言。
誰能知道,念茗頭回收徒弟,出手便如此闊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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