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長樓舒了口氣,本來還有些疑惑的。
他手一甩,施了個淨手術,“哥,這下不髒了。”
只是,他哥依舊以一種拒絕的姿態看他是怎麼回事?
姬長暮往裡走去。
他在路途中,體內的神魔靈氣相撞,幾乎是快要將他分成兩半了。
再加上,他的伴生花命懸一線。
所以,他身體變得虛弱,更是在這種狀況下負傷。
“難道,是因為我喝了哥哥的血,所以,哥哥才受傷的?”
少女自責地上前幾步,有些懊惱地垂頭道。
“不是。”
神清冷地撩了撩衣袖。
“哥,我還沒給你療傷呢!”
姬長樓見他往裡走,忍不住揮手大喊道。
寧沂則揪著袖子,跟在姬長暮身後往裡走。
身後跟著個小尾巴的姬長暮皺眉,“別跟著我。”
只是,說出這句話時,寧沂都已經跟著他走入屋子裡了。
“你受傷了。”
寧沂面上一副無知單純,甚至算得上憂心。
姬長暮雲淡風輕地便應了下來,“嗯,傷了。”
她又問,“那為何不讓長樓給你醫治?”
“他是庸醫。”
“噢,這樣子。”
恐怕是害怕身上的魔氣被姬長樓發現。
寧沂又走過去,取下姬長暮腰際彆著的小巧匕首,直接往手臂送去。
下一瞬,少女掀起袖子的白皙玉手,忽然便多了一道口子,鮮血湧流,氾濫成災。
至少,在姬長暮眼底是氾濫成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