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是心中的唯一,是心肝。
顧錦年淡然一笑,竟是有幾分釋然,愛就愛了,壓不住,那便不壓了。
只要她,不會發覺他的心思便好。
他想,她從來都是拿他當哥哥的,她對他,有兄妹之情,如果……他一旦逾越,她就會躲得遠遠的。
這是他對她的瞭解。
“好了,別鬧。”
他笑得舒緩,淺淺的愛意,不叫人覺得不悅,反倒,叫人心生歡喜。
“不行,你說清楚。”
她扯過他的手,軟軟的,熱熱的。
胡攪蠻纏的架勢,可愛極了。
顧錦年暖暖手,撫上她的額際,半數是輕柔,沁著情意。
“最重要的,是你。”
低沉的嗓音,盡數的柔情。
“答非所問。”
少女嬌俏地眨眼,對於他的回答,半數是滿意,半數卻又是不認同的。
他眉眼彎彎,染上幾分暖色,似從溫暖的陽光之下而來,攜著暖意。
沒再說話,任由她耍著小性子,他願意忍受,卻不代表,他會想出一個肉麻的稱呼。
寧沂寧沂垂下眸子,此去經年,少年骨子裡的那點兒性子,沒有什麼大變化。
“那喚你,全世界最好的小姑娘,怎麼樣?”
“不好,太長了。”
少女故作認真地思索了一番,嚴肅地看著他,緩緩說出了她的結論。
“小名只是一個代名詞,你聽啊…”
他板起了臉,認真又沉重。
“嫿嫿跟畫畫……聽見了嗎?”
此刻的顧錦年,嗓音異常的低沉,那聲嫿嫿,低入了骨子裡,沉入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