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聽著下面的人彙報情況。
靠著一塊小玉佩,她輕而易舉地收服了京都尚存的最大反皇勢力。
借他們的手,做一些她辦不到的事再好不過了。
而且啊…這些人與身主,是有一定淵源的。
“主上,您意下如何?”
說了良久的中年男子挑起眉。
他沉眸看著戴著銀色面具的主上,主上行事果決,目光犀利,在他眼裡,是絲毫不輸給慕長離的。
“按你說的做。”
寧沂沙啞的嗓子在此刻顯得低沉而極具有誘人的魅力。
“是。”
中年男人應了一聲後抬腳離開了。
“官家,娘娘被花朝國的人擄走了。”
大太監聽了訊息,急匆匆地趕去,而年輕帝王早已得到了訊息,憤怒地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慕長離陰沉著面龐,一身玄衣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腿部隱隱已經有了些力氣,不至於站不穩。
“昭右相入宮。”
男人有力低沉的聲音裡,風雨欲來。
花朝國擄走了她,在談判裡,獅子大開口。
也不想想,花朝國到底是獅子,還是隻蝨子。
那邊不敢擅自拿主意,都在等著官家的一步舉措。
“朕要去邊疆。”
天家沉思良久,深呼了一口氣,吐出了這句話。
“官家深思。”
大太監不甚贊同地開口,若官家走了,這滿朝的事務,又當如何?
“花朝國的女皇也在那裡,朕若不去……這一仗贏的希望不大。”
花朝國的女皇在那兒,說明了她對此戰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