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國一介小國,更不可能有攻打年朝的自信心的。
這一切組合到一起,只能說明——年朝有內奸了。
花朝國遠達不到手眼通天地傳回假訊息,並攔截真實訊息的實力。
只可能是有人叛變了。
“年朝有人叛變?”
阿憐瞪著宗泠,狠狠地問。
“這可不是你該管的。”
宗泠笑,嗓音清脆如佩環敲擊在一處發出的悅耳聲音。
這女暗衛腦子不傻,只是有些直,看著冷冰冰的不好相處,但實則……臉上藏不住事。
阿憐恨恨地盯著宗泠,眼下受制於人,只能忍住心中的不痛快。
“急著闖進這裡,是想送死來了?”
坐在高位上的女人一身正紅色長袍,外邊攏著一件雪白的狐裘,一頭青絲被一絲不苟而又簡單地束在一起,她輕扯著嘴角,身上那種上位者的氣息,似乎存在已久。
即便她是笑著的,可就是叫人覺得那笑意不達眼底,寒涼徹骨。
阿憐沒說話,確實是她急不可耐了些,若是再準備準備、去年朝營地看一看,一定是不會造成如今的局面的。
但其實,她一踏入靠臨邊疆的那座城時,就已經被宗泠的人盯上了。
“既然來了,也別想再走了,好好地在這裡作客,寡人也好好生瞧瞧來自年朝英勇的女人。”
宗泠道,聲音裡藏著些細微的笑意,夾著漫不經心。
阿憐一愣,她剛剛……自稱寡人?
這是花朝國的女皇?難怪坐在高位,這周身的氣度更是不凡。
她瞪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高座上的女人。
這麼容易地,就見到花朝國的女皇了?
“女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