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清應得坦坦蕩蕩。
“臣弟絕不會包庇逃犯。”
一面表了忠心,一面表了他的敬畏。
那具準備好的屍體,過不了多久,就會在城郊被搜到。
即便搜到了他府上,那張人鬼莫辨的臉,也難以叫官兵認出。
即便官家是他的親哥哥,但官家首先是年朝的帝王,其次,才是他的哥哥,人心難測,他哥哥有心讓他執掌兵權,他不去,違背了官家的意思,他已經算是無理取鬧了。
“朕知曉長清的性子,但不查你府上,於理不合。”
慕長離不太願意再慣著慕長清。
他真當他是皇帝的同母弟弟,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他真當自己會永遠護著他?這座京都,整個年朝,都不是他的,他該成家立業有所作為了。
慕長清低頭,行了君臣之禮。
“錦繡,跟著去。”
“諾。”
搜查清王府,本就是江錦繡提出的。
處處不落下,才能徹底保證江錦畫的威脅性。
“她一個女人,去臣弟府上,不妥。”
慕長清沉聲道。
江錦繡去了,還得了?這可是江錦畫的庶妹,江錦畫就算全臉毀容,江錦繡也不一定認不出她。
“臣弟的清譽會被她毀了的,姐姐是那樣的人,妹妹也一定好不到哪裡去。”
他寒聲道,臉上是一臉抗拒,赤裸裸的看不起江錦繡與江錦畫。
既讓官家覺得他討厭江錦畫而絕不可能收留她,也有了不讓江錦繡進王府的理由。
“不知臣女做了什麼,讓王爺覺得臣女與長姐是一類人。”
江錦繡抬起頭,小臉含嬌帶刺,這張傾國傾城的臉,比她長姐的好看些。
雙眸中含著利銳的劍芒,她氣勢一點也不弱,帶了幾分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