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敲得很急,一雙手狂躁地拍打在門上。
寧沂微微皺了皺眉,興許是一隻爬上了樓梯的喪屍,興許是走投無路的鄰居。
她緩慢地走到門畔,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這具身體大概有一米六五的樣子,所以,她很輕鬆地透過貓眼看到了門外的人。
是個成年男子,他雙目通紅,額頭泛著青色,有幾蔟長長的黑髮落在額前,鬍子好幾天沒刮,黑色的襯衫上有幾道抓痕,他顯得異常狼狽,但勉強還有個人樣,不至於被當成喪屍。
這是身主的鄰居,人類變異之前,他很和善,有個媳婦,他們非常恩愛。
他怒吼著,想讓裡面的人開門。
寧沂看得出,他很急躁。
到底是急著拉她下水,一起成為喪屍呢?還是缺少食物,急著進來搶奪呢?
她不想猜。
揉了揉昏沉的頭,慢悠悠地去泡了杯沖劑,身主家還有兩桶水,都是之前宅著的時候屯的。
喝完藥,門外那人依舊在敲門,他力道不減,似乎是亡命狂徒一般。
寧沂瞥了眼門外,去廚房找了把刀,大菜刀。
用礦泉水洗了洗刀身,菜刀被擦得光亮,反射著燈光,顯得冰冷鋒利。
她現在沒異能,姑且帶著把菜刀防身。
順便也找到了一根長棍。
寧沂一手拿著刀,一手握著長棍。
棍子遇上力氣大的人,就起不了太大作用了。
拿著把大菜刀,又威風,又有威懾力,刀刀見血才有手持武器的感覺。
但菜刀是近身攻擊,而長棍,勉強能讓自己與對方保持一定距離。
提著刀和棍往門邊靠去,那人還在砰砰敲門,如果門質量不好,興許他就能破門而入了。
他現在額頭上暴起青筋,急躁地想要破門而入。
只有他一個人,但……他的動作,也許會引來喪屍,這裡的低等喪屍雖然聽力視力雙雙不好,但誰也不能保證不被這棟樓裡的喪屍聽見。
所以啊,這個男人必須處理。
寧沂猜測,應該是她開著的燈將男人吸引了過來。
她躲在門後,速度極快地用握著刀的那隻手開啟了門,另一手緊緊地抓著長棍,只等男人撲進來,她就一棍子砸下去。
男人紅著眼,猛地撲了進來,當發現撲了個空的時候,他已經被砸暈了。
寧沂只是猛地一砸,甚至還沒用上刀,對方就昏過去了……
她順手關門之後再打了幾棍子。
原本,她以為,這男人已經要喪失理智即將變成喪屍了,但……他身上沒有發熱的跡象,也沒有任何變異的徵兆。
在這個位面,變成喪屍前,都會發熱的。
按照她的判斷,對方是個正常人,也許是為了食物而來。
以往,身主買了一大堆東西回來時,偶爾會碰到他,他也會親暱地幫身主提上來。
她將黑色窗簾後的白色較薄一些的窗簾扯下,因為沒找到繩子,只能用這個代替了。
這男人沒有變異,她不怕他掙脫,也不怕他抓傷她。
畢竟,將刀子抵在人身上時,鮮少有普通人能夠不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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