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準備了一點點小禮物,等著溫寂拆開哦,真的超小了啦。
溫寂渾渾噩噩地回到住宅,頹然地翻找著衣櫃,他記得,幾年前,她送他的那件黑色馬褂,他從未穿過,現在……興許還儲存得很完好。
他想穿上那件馬褂,即使它已有了幾年的壽命,放在如今,可能已經算過時了。
溫寂腦子裡一片混沌,竟然也忘了,歲月荏苒,他正值青年,一年一個樣,幾年前的衣物,又怎會合身。
他低頭看著長馬褂,黑曜石般的眸子裡,惺忪沉重,倒映著生出了褶皺的長馬褂。
很喜歡,很想穿……
可是,沒法子啊,就算按這件長馬褂的版型去訂製,也終歸不是她送的。
或許,好好解釋,她能原諒他呢。
溫寂輕笑,以她高傲嬌矜的性子,怎麼能原諒他,他倒不如……做一場大夢。
他抬了抬銀框眼鏡,小心翼翼地將馬褂摺疊起來,再將疊的整整齊齊的馬褂放在桌上。
隨後便轉身離去了,他還有事務。
還有啊,她的人…該放了。
他坐著擺放得有條不紊的桌前,雙目凝著手中的那封信。
電話機再度響起,溫寂不太想接,他滿腦子裡縈繞著信件裡的話。
最終還是帶著些猶豫地拿起了講機。
“您好,這裡是溫寂。”
電話那頭的人……依舊是昨天那個自稱能幫他抓住大小姐的心的人。
“有什麼事直說吧,如果你想要我遠離她,抱歉,這不可能。”
他的嗓音涼涼的、輕輕的,顯然是不希望對方再多說什麼關於遠離她的話題。
對面那人嗤笑一聲,沒管溫寂的態度,照預先選好的劇本繼續走著。
“你不信我……小可憐,你玩不過她。”
溫寂皺起眉,這人似乎很瞭解她的模樣,他以為,沒人會比他更瞭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