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裡是蘇府,明小姐有什麼權力過問蘇府的懲罰制度。”
話鋒突轉,毫不猶豫地倒戈。
於是,前一秒還在傻乎乎為表小姐說話的溫寂,下一秒就將矛頭對準了表小姐。
明若萱努力維持著她的高雅,可惜事與願違,她瞪大的雙眸出賣了她的不可置信,十五歲的少女,又能祈求對方有多鎮定呢?
前一秒,還在她的陣營,甚至隱隱有些欣賞她的少年,下一秒,倒戈了。
難堪使得表小姐死死抓住了腰際的旗袍布料。
“明小姐回到明府,可以盡情地提倡平等。”
末了,少年總覺得少說了些什麼。
為了使自己看起來不像在嘲諷明若萱,於是他補上了那麼句話。
他其實也是提倡平等的啊,只是……只是平等的建立,是有條件的。
在蘇府,他沒有談平等的權力。
“表姐聽見了嗎?”
大小姐笑意吟吟,附和著溫寂,將溫寂一把拉進她的陣營。
溫寂瞪了眼寧沂,他絕對沒有幫著大小姐說話的意思,他只是說出了一個事實!!
明若萱死死地扣住衣角,眸子沉沉地,好似下一秒就該爆發出來。
“我只是發表一下我的意見。”
“嗯,你只是發表一下意見。”
寧沂漠然,她這副模樣,像極了說起“讀書人的事,怎麼可以叫偷?那叫竊”時的孔乙己。
好在祁七澤保留了一分情面,沒有站出來懟明若萱,否則,對方可能要羞憤而死了。
畢竟她是一個將顏面看得極重要的二流世家小姐。
表小姐想挑事,卻無奈修煉不到家,自以為多讀了些書,自以為抓住了機會,就想羞辱千年的老妖婆。
但想羞辱千年老妖婆的人啊,死的死,傷的傷,難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