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寂,他很慘。
小時候,受蘇茹的欺負,雖然,偶爾蘇茹會對他好一點。
長大了,還要受祁七澤的壓制,處處比不過人家。
連蘇茹對他的喜歡,也成為了對他的束縛之一。
他的一生,憋屈而又無奈。
最後,死在了蘇府門外,死在了祁七澤的手裡。
主要原因,還是溫寂……傻乎乎的。
寧沂輕笑,溫寂倒是有些可愛,傻得可愛。
翌日
“你醒了……”
少女神色一片漠然,正正地盯著坐在紅木桌旁的少年。
祁七澤,單從面上看,確實比溫寂通透聰明。
狹長的鳳眸帶著思索,緊緊地盯著花窗。
他已進入了揚城都統府。
“可有姓名,家住何處?”
寧沂偏頭,位面之子從小的生活,讓他有了傲慢的資本。
微微上翹的眸子,沉沉地盯著祁七澤,他一言不發,只神色暗暗地盯著花窗。
祁家……他終有一天,會手握祁家的命脈,為他的母親,正名。
他的母親於氏,是祁家二太太,被人陷害與下人私通。
而他……被趕出了祁家。
剛出家門,就遭遇了追殺,逃了好幾個月,才逃到了揚城……
命是保住了,卻在臉上留了道疤痕。
這個地方的都統,能與祁老爺子分庭抗禮。
他似乎,巧合地,被都統家的大小姐,救了下來。
“你不說話,那本小姐,就隨意稱呼你了。”
寧沂挑眉,手撐在紅木桌上,目光清淺得如溪水一般。
祁七澤沒說話,收回視線,看向面前的少女。
她年歲不大,身上的嬌矜,透露著身份的不平凡,一張白皙的小臉,如出水芙蓉般惹人憐愛。
“就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