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人給他解釋過這個問題,睿兒到現在都是迷糊的。
其實豹子也有些迷糊,不懂這其中關鍵。
他完全搞不懂,為什麼啊,他自己姓沈,伯伯姓李,怎麼奶奶又說什麼顧家?
不過好在他對這個不是很在意,也懶得去問。
“這個問題明天再說。”
沈蘭風拍拍他腦門。
一行人又和顧老夫人說了說宮宴上的事,就各自回院子了。
這三個孩子肯定是要睡在一個院裡的。
沈蘭風則和沈木棉一起回到了正院。
一進門,沈木棉都沒來及說什麼,就被沈蘭風堵上了嘴巴。
隨即瘋狂的去扯她的衣服,她身上的衣服還是戎裝呢,被他扯的生疼。
沈木棉忍不住暗罵,“禽獸!”
“你輕點。”
“不能輕。”沈蘭風稍微離了她一點說,“老子都他孃的等了快兩年了,沈木棉,今日誰讓老子輕點都不成。”
隨即又去扯沈木棉的衣服。
“你滾蛋,我來!”沈木棉推了他一下,扯衣服的空檔,又笑看了他一眼說,“你說你等快兩年了,這兩年,難不成你都憋著的?”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沈木棉就挑了他的下巴說,“我想說,你憋了那麼久,那玩意憋壞沒有?”
“壞沒懷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沈蘭風眼神暗了暗,扯過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去,“摸著沒有?感受到了吧?就老子這尺寸,像是廢的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