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棉剛問出這個話,就發現自己問了個傻問題,他能知道肯定是有雀兒告訴他。
不得豹子鄙視她,忙又問,“你爹他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她已經一個月沒接到京城的來信了,
“沒什麼好說的。”豹子哼了哼,“也不知道我爹和伯伯他們在幹什麼,我聽說他們都圍在京城外很久很久了,一點動靜沒有。他們一個個墨跡死了,不如娘這邊打的爽快我都不屑聽到他們訊息。”
“哈哈……”
沈木棉見他小嘴巴拉拉的,沒忍住就笑出了聲。
“這話可別讓你爹聽到,不然又要訓斥你。”
“娘,您怕是提醒晚了。”豹子滿臉糾結的說。
“你做了什麼?”
沈木棉心想這孩子莫不是又忘記厲害了吧。
“我寫信給他們了。”
聞言沈木棉一手捂臉,隨後點點他,“你真是屬老鼠的,爪子一落地就忘了。又去和你爹得瑟,你忘了你爹是怎麼罰你的了?”
“隨便唄,反正等他能罰到我的時候,還不知道要哪年呢。”
豹子一點不在意。
其實沈蘭風他們也不是墨跡。
大軍早就圍在京城外面了,之所以遲遲沒有攻進京城是李辰軒突然改變了主意。
他覺得直接奪位名聲不太好聽,他想就這樣圍著,圍到京城斷糧,圍到那成山王主動下令開城門迎接他們進去。
且李辰軒還打著,最好是那成山王下聖旨禪位給他。
這樣一來他登基為帝,甚至出兵收拾各地的小起義軍也就名正言順了。
只是這成山王挺有骨氣,愣是抗了兩三個月。
“王上,咱們還是攻進城吧,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