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天啟僅剩的人投降了，郭守成奪過一旁的槍自殺了。
“死了好！也該死了！”
沈木棉收起了劍。
“打掃戰場，收隊。”
“是。”
雲獻想了下還是問，“那這些天啟將軍的屍體怎麼辦？”
“單獨找個地方埋了，不厚葬也別太埋汰就是。”
這點氣度她還是有的，雖然郭守成很討厭，她卻也不會去作踐人家的屍體。
“是！”
轉身的時候見豹子低頭站在中間，他的四周躺著幾具動物屍體。
沈木棉就和林達說，“讓人把這些動物屍體也都掩埋了。”
“是！”
“從今往後，我們明軍不得進山狩獵。”
“是！”
“……”
今日這些動物的出現救了很多明軍一命，他們是感激的。
“霄兒。”
“娘……”豹子慢慢的抬起頭，眼睛紅彤彤的，臉上也是淚痕斑斑，“它們都死了。”
“嗯，你的小夥伴們救了我們。”
沈木棉上前抱住他，“乖，別哭了，我們好好安葬它們，心裡一直記著它們的恩情，將來若是它們有難，咱們也盡情相幫就是。”
“哇……”
豹子很久沒有這樣大哭過了。
這會一聽沈木棉的聲音就忍不住了，兩手還伸著讓沈木棉抱他。
沈木棉只好將他抱起帶到馬上。
她能理解豹子的心情，雖然動物不是人，可是豹子能和它們對話，在他眼中和人是一樣的，突然間前一刻和他還對話的人下一刻就死了，心裡定然會難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