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寶寶憨笑兩聲說,“我在柳坪鎮給人家上工的時候聽說沈家莊被人燒了,我不是著急麼,就過來看看。”
說著又往沈家的院裡看了一眼,“大姐,白茶呢?咋沒看見?”
周寶寶心想,沒燒著吧?他那媳婦可是頂頂漂亮的,萬一臉上燒個疤那可就醜死了。
“你找她幹什麼?”
“嘿嘿,我這不是擔心麼,問問。”笑完又掂了掂手裡的東西說,“我還買了點補品給她。”
那一笑有點得意,還有點奸猾。
可能是他這會沒啥壞心,那點壞笑倒是比平時順眼許多。
周家沒了大於氏也比從前安分許多。
“你在柳坪鎮做什麼工?”
進了院子,正房不能坐人,就去了東廂房的客廳。
“做泥瓦匠。”
周寶寶將東西放在桌上搓搓手。
可能是因為以前做過些不好的事,面對沈木棉和沈蘭風時就有些心虛,頭都不敢抬。
“泥瓦匠?小工?”
聽說是做這工,沈木棉倒是高看他兩眼。
不是因為這工有多好,也不是因為這工的工錢高,而是泥瓦匠完全就是累活,而且工錢不是很多。
“是。”
“一天有多少錢?”
“二十個銅板。”
聽著也還行,沈木棉就點了點頭。
想著家裡沒茶水,就出去看看。
見豹子和新新在玩,玉兒在一邊拿著衣服縫,就過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