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姐，我就不去了，這大毛奶奶你自己拽著吧。”
他和水瑤那事，整個村裡誰都知道，平日背後裡不少人會說閑話。
這會要往水瑤家那去，還怪不好意思的，而且他也不想看到王李氏那嘴臉。
“你躲什麼？你的事誰不知道？有什麼好避開的？都是一個村的，早晚都能見到，你還能次次都避開麼？”
“棉棉姐，我，我不是不好意思麼。”
“你可得了吧，臉皮厚的都快跟城牆差不多了，還不好意思呢。”沈木棉沒好氣的道，“趕緊拽著人走，再廢話小心我削你。”
“你們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啊？”大毛奶奶叫囂著，“欺負我兒子都不在啊？”
她叫囂的厲害，卻沒人理她。
很快到了王水瑤家門口，她家門口的水井是口古井，挖了好多年了。這會水井附近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很多人。
“木棉你們來了？”
小周氏等人也都在呢。
“怎麼樣了？”
“醒了。”
沈青樹聞言立刻揚聲道，“都讓一讓讓一讓，我棉棉姐來了。”
隨著他一聲喊，人群自然分出一條道來。
王李氏看不過他那得瑟的樣，就嘀咕，“看他那樣就沒個正形，一輩子混混的貨色。”
“王李氏你個老賤人你說誰沒正形呢？你說誰是混混呢？”
誰也沒注意到林氏在眾人身後，還剛好把這話給聽到了耳朵裡。
“你個老賤人，說話不拐帶我兒子你能死啊？你個老賤人生的小賤人！”
說人被人聽到，王李氏還是有點心虛的，不過聽她這麼罵，就一點心虛沒了。
立刻叉腰，“老孃又沒說錯，本來就沒個正形還不讓人說啊？要我說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要不是你們當老的不正幹，小的怎麼會這樣？”
“你說誰不正幹呢？你才不正幹!你家男男女女都不正幹……”
“……”
“夠了！”
兩人吵鬧的不像樣子，沈青樹越聽臉越黑。
“有完沒完？都吵什麼吵？想吵跑後山上吵去，那裡沒什麼人，沒人管你們，也妨礙不到別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什麼時候都有你們。”
兩人被沈青樹一頓吼，俱是扭頭。
沈木棉等人這才去看娟子。
“咳咳……”青大娘和沈連媳婦一個抱著她，一個在拍她背控水。
大冷的天，整個人都凍的面板青紫。
下去救她的是沈連，還有王水田，此時二人身上也都是水淋淋的。
沈連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冷的整個人都哆嗦著。
見娟子睜開眼了，估計也死不掉了。
上前拽著娟子的頭發，就啪啪兩巴掌。
那手重的，頓時娟子的臉就腫了起來。
“你幹什麼？”青大娘心疼娟子，推了他一把，“你想打死她啊？你怎麼一點良心沒有啊？沒看見妹子都要死了，你還打她，你怎麼不連我一塊打死算了！”
“她要真死了，我還安心了，這事也有個交代了。”沈連咬牙道，“可她又不死。”
娟子冷眼看過去，“誰讓你救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