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懷疑新新脖子上的皮是被刺破了,然後人血和動物的拈起來了,他想若是將這血給分解開,或許兩張皮就能分離開了。
而新新包的布子就是用這種分離血液的藥水浸泡過的。
自此每日沈蘭風早中晚的都要給他包布巾子。
而柳雲深在這過程中,也已經解了毒,轉眼就到了臘月中旬。
“你還不回家?再不回去你娘真的要來逮人了。”
毒已經解了居然還不走,真是討厭!
那柳老夫人可是一天一趟的讓人來接他。
“我今日就回去。”柳雲深懶洋洋的說。
唉,回去可真沒意思啊,哪有在這好,有人伺候,還有人做好吃的。
“我建議你回去也裝病。”
“為何?”
“你傻啊!”沈木棉很懷疑他的精明是不是和段譽的六脈神劍一樣,時線上時不線上的。
“背後人想讓你死,結果你這麼多天沒死不說,還健康的跟頭牛一樣,這不是讓人家換著法子來害你麼?”
柳雲深聞言眼睛就亮了,“對,你說的對,這樣我還能在暗中觀察一下到底誰要害我。”
“然也!”
“那行我回家了。”
說完就迫不及待的上了馬車,都顧不得和沈木棉等人道別了。
“這人還真是人來瘋!”
話說完人來瘋的馬車又回來了,就見他挑著簾子道,“臭丫頭,下次小心點別再摔了爺的玉佩!”
“有種你給我回來!”
沈夏蘭真想暴揍他一頓,簡直不要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那種。
沈木棉就語帶暗示的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你能把他制服的。”
“對,總有一天我要他當我的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