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場上的觀眾如何叫的撕心裂肺,如也許他們認為既然上了戰場,就應該狠狠將對方踩在腳下,這樣才是一個博得眾人愉悅的好卒子。
所謂的卒子,立在場下,拋灑熱血,只為博得周圍觀眾的同情,尖叫,掌聲,最終也許是為老闆掙錢,長面子。
謝陽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場合的卒子,自己老闆更是不是為了錢,因為彼此背後背負某種約定,此時只不過是借場地,提升自己的實力而已。
隱忍,隱忍很重要,在以後的日子裡,挑戰比現在還要恐怖,你此時不懂隱忍,將來必將瘋魔。
老闆的話好像有點可笑,但是也不能否認,謝陽深知自己其實早已入魔。
要不曾經,自己手撕兩位摯友,同時斬殺,那個改變自己的命運的女人。
起初不知所謂,現在終究是後悔了,後悔當初自己為什麼那樣做,為什麼會那樣傻,只能是歸咎於,沒有早一點認識如今坐在主持臺上的老闆!
很遺憾,理由雖充足,但是這也是在逃避,試問一個親手犯下的罪行,歸咎到別人身上?這種做法是不是很無恥?絕對的無恥!
此時面對無數來挑戰自己的同齡少年,謝陽眼中只有平靜,甚至是渴望對方將自己轟成碎片,別人用盡全力,而自己甘願卸下一切防禦,任其攻擊,直到自己體內的東西出現,自動反擊!
“哦,我的天,居然不還手,又是那樣,在將要被地方徹底殺死的時候,他才會出手?”肥婆老鴇按時到場,手持麥克風,神態前所未有的瘋狂,因為上一次的虧,所以這一次將賭注全部壓在了謝陽身上。
記憶猶新,謝陽可是強大的契魔者,而且已達化身的地步。雖然不喜歡這種坐以待斃的打法,但是肥婆一直相信,謝陽是將全力一擊留在了最後,賭注壓他絕對沒有問題。
謝頂老侯此時已經坐在了肥婆身邊,滿臉堆笑,猥瑣道:“老婆子,你常年執掌燈酒會所,怎麼近日來捧場我的地下競技,是對我産生了好感?”
“去你的,老孃的業餘愛好,你這糟老頭子,還有那些個正人君子,不也是常光顧我的場所嗎?”肥婆老鴇一巴掌將湊過來的謝頂老侯扇開,不耐煩地訓斥。
老侯頓時傻眼了,一時說話都含糊不清,“死肥婆,你……你說什麼!罵我!”
“直說吧,老孃想找個女婿,不喜歡你們些個所謂的正人君子,我覺得場中的那些少年,才是真正的英雄,不比你們些個打著關顧夜場喝酒的人差!”肥婆老鴇白了一眼老侯,似是又想到了什麼,眯著眼,湊過去,小聲碎了口唾沫,“你們光顧老孃的場所才是業餘愛好,而且看那個賴上的樣,就差轉正了,不過為老孃掏腰包,我也是高興啊!”
“好,你個肥婆,你現在出十萬壓下面那小子贏,老子就讓他不贏,給你在血虧一次!”老侯眼珠子都瞪出來,很是生氣,臉紅耳赤。
“喲,咋個,讓我輸?就那點錢,我還樂意了呢!”肥婆老鴇瞪了老侯一眼,覺得這猥瑣老頭真是越來越給勁了,於是抖了抖手中的麥克風,大聲叫囂。
場上的觀眾瞬間將視線投向了肥婆老鴇那裡。
媽的,還給勁了,死肥婆,這是要撕到底了!老侯這個氣瞬間上湧,直接站了起來,朝著麥克風嘶喊道:“下面的表演給老子停,換人!”
場中的謝陽此時躺在地上,全身被熱氣包裹,應該是由於飽受對方的摧殘,而此時陷入了自愈恢複的無力階段。
提著拳頭飛躍而起,再次要朝著謝陽轟過去的少年,在老侯叫出那聲後,手中的枷鎖猛然一緊,雙手雙腿全部拉斷,少年猛然墜地,交鋒就此告一段落!
全場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