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場後門,兩個黑衣人怔怔地地看著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枷鎖少年,不由得搖了搖頭。
少年只剩下一顆頭顱還算完好,而其他部分是粉身碎骨,血肉在蠕動,試圖重新組合連線,可是總是在竭盡全力後猶如泥巴一樣再次稀爛在地上。
白發幹瘦男子蹲在一旁,滿臉可惜,甚至是抬手錯了搓臉,滿是無措。
場中的黑色氣息還在翻滾,彙聚成一道光柱,旋轉不停,恐怖的威壓震撼全場。
謝陽的老闆殘此時站在一旁,平靜地看著,神情複雜,手中的咖啡杯在微微旋轉,過了很久,他都沒有將剩下的咖啡接著喝完。
“達到這種程度,應該是極限了,是不是讓他休息幾天!”身旁的光頭炎,雙目瞪著光柱,沉聲道。
其他人也是徵詢意見般,看向了殘。
殘搖了搖頭,“不夠,還不夠!”說著向著競技場後門走去。
“非常抱歉,誰知道我的卒子居然危險到這種程度!”殘彎腰拍了拍幹瘦白發男子的肩頭,抿嘴悲慼道:“如果你樂意把這孩子交給我,我或許可以救他一下!”
“願賭服輸,你們贏了,這人歸你了,是死是活,死你們便!”幹瘦男子站了起來,然後走出了競技場!
“下一場,還有沒有興趣!”幹瘦男子頓住了腳步,沒有轉身,笑著說道:“下一場,或許我們老大的其他手下有興趣,至於我就算了!”然後揮了揮手,以示告別。
看到對方悍然離去,炎等人也感到奇怪,所以走了過來:“老大,白頭怎麼說?”
“他不敢和我們比了!應該會回去叫其他人來!”殘此時抬起咖啡湊到嘴邊,有點冷了,轉身遞給了站在邊上的兩位黑衣人。然後掏出了一支煙點燃,叼在嘴上,接著道:“我希望他們老大能親自來!”
這種老大相會,的確是有點意思,炎幾人雖然覺得有點不妥,但是還是滿懷期待。
競技場觀眾席上還沒有人撤走,對於今晚的情況比較特殊,雖然早就散場了,但是他們還是在等待。
肥婆老鴇由於輸了一萬金幣,甩了麥克風憤然離場,如果不是看在她親愛的崔醬在打敗的時候,被對方咋成肉醬,她不介意下去,將那口氣撒在對方的小身板上。
而謝頂,掉牙的侯老頭同樣輸了錢,卻只是嘆了嘆氣,來到了場下,站在了一旁,遠遠地看著那道旋轉沖天的黑色光柱。
抬頭看了看還不走的觀眾,這回他真的生氣了,甩了甩麥克風,尖叫道:“沒看見老子輸錢?都走了,走了,沒什麼好看的!”
所有人有點慌了,戰戰兢兢離開了座位,陸陸續續離開了競技場!
只有一些年紀稍微小的觀眾還沒走,滿臉渴望地看著場下。
老頭瞅了那些個還留在位子上的小子,少女一眼,便是甩手走出了會場!
殘帶領一眾人對老頭躬身行禮,目送離開。
“侯老投一天就愛瞎鬧,什麼都喜歡瞎攙和!”炎撓了撓光頭,斜瞅著老頭遠去的方向道。
殘搖了搖頭,“競技場都是人家的,怎麼算瞎攙和?”轉了轉頭,突然發現肥婆老鴇人什麼時候走了,於是疑惑道:“那個肥婆什麼時候走了?”
肥婆老鴇可是燈酒會場的老資格,但是今晚卻來了這裡,而且走得也快!
身後一個長發遮住左眼的溫柔妖異男人上前一步,說道:“不久前,那肥婆突然喜歡上了競技!”
殘搖了搖手,沒有在說話,將煙頭掐滅,朝著場中走去。
對於風月燈酒會所,當然是手下的冷最瞭解,因為相貌英俊,氣質溫柔,所以得重風月女子喜愛,接待,為此常去。
“謝陽,準備回去了!”殘試探性的喚了幾聲謝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