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志遠笑道:“趙爺爺,是‘玉’‘春’‘露’,我給您老人家帶來了一箱。”
趙祥驚異的道:“那一箱子都是‘玉’‘春’‘露’?”
歐陽志遠笑道:“是呀,趙爺爺,都是‘玉’‘春’‘露’。”
趙永山搖搖頭道:“志遠呀,我父親有腦梗,不適合飲酒。”
歐陽志遠一聽老人有腦梗,他看著趙祥道:“趙爺爺,我給您看看。”
趙祥笑道:“好呀,你看好了你郭病,再給我看看吧。”
說完話,趙祥伸出了手。
歐陽志遠把手指放在了趙祥的脈‘門’上,慢慢的給老人號脈。
趙祥和看著歐陽志遠,低聲道:“志遠,我爺爺沒事吧?”
歐陽志遠停了一會,仔細的給老人診完脈,放下手道:“趙爺爺是有點腦梗,沒有大‘毛’病,我給開一個方子,十天一個療程,‘藥’汁不苦,當茶喝就行了,對了,一天要喝小半杯‘玉’‘春’‘露’更好。”
“我爺爺真的沒事?能喝酒?”趙祥和驚異的看著歐陽志遠。
趙祥也是很驚奇的看著志遠。
大夫早就不讓自己沾酒了,一滴也不行。
歐陽志遠拿出筆,一邊給老人開‘藥’方,一邊笑道:“趙爺爺,喝別的酒不行,只能喝‘玉’‘春’‘露’,您記住了。”
趙祥一聽,呵呵笑道:“志遠呀,我最喜歡喝酒了,就算一天一小杯,一年下來,也要不少‘玉’‘春’‘露’,我哪有這麼多的‘玉’‘春’‘露’?我的老部下,送我的幾瓶,我都沒捨得喝,一直放在家裡,結果,醫生不讓喝了。”
歐陽志遠笑道:“趙爺爺,你以後拒喝‘玉’‘春’‘露’,我保證供應您充足的‘玉’‘春’‘露’喝?”
趙祥一聽歐陽志遠能充足的供給自己‘玉’‘春’‘露’,不由的笑道:“這種不是工廠大批次生產的‘玉’‘春’‘露’,很難‘弄’到的,你家又不生產這種‘玉’‘春’‘露’,怎麼能給我供應?”
老人知道,‘玉’‘春’‘露’很難‘弄’到。
歐陽志遠一聽趙老的話,大笑道:“趙爺爺,您可說準了,‘玉’‘春’‘露’就是我父親自己釀造的,工廠釀造的‘玉’‘春’‘露’,那是我家出的配方。”
“什麼?這……‘玉’‘春’‘露’是你家生產的?你家是山南省的?”趙祥驚異的看著歐陽志遠。
趙永山一聽這話,也是很驚異。
歐陽志遠點點頭道:“是呀,我家就在山南省龍海。”
趙老確定了歐陽志遠的話是真的,他笑道:“呵呵,太好了,我以後又能喝酒了,而且喝的是‘玉’‘春’‘露’。”
歐陽志遠把‘藥’方遞給趙祥和道:“‘藥’方,你收好,咱們喝酒。”
歐陽志遠說完,給趙老,趙永山、趙祥和,倒上酒,郭梅不喝,以茶代酒。
“來,為了郭‘奶’‘奶’和趙爺爺的團聚、郭康復乾杯,祝趙爺爺和郭‘奶’‘奶’,健康長壽,福如東海。”歐陽志遠舉起酒杯。
“好,為‘奶’‘奶’和爺爺的團聚,為健康和爺爺的健康,乾杯。”趙祥和大聲道。
“好,為父親和郭姨的團聚,健康長壽,乾杯。”趙永山也端起了酒杯。
“嘭……”眾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吃過飯後,歐陽志遠和趙老嘮著家常。
“志遠,你才來天泉市不久吧?”趙老看著志遠道。
“是呀,趙老,天泉市的經經濟太落後了,老百姓的日子很苦,很多地方都還沒有通電,‘交’通更是不發達,連一條鐵路線都沒有,看著老百姓的日子不好過,我這個市委書記的心,不好過呀。”歐陽志遠終於把話扯到鐵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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