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耀武從來沒有被別人打過,自從被歐陽志遠打過一頓,這是他一生的陰影,永遠留在了心裡。他讓王思雄去拆歐陽志遠家的房子,他本來就心虛。他已經接到了訊息,歐陽志遠來龍海了,並一個人打跑了公安、城管和王思雄的一百多名手下。
歐陽志遠的身手真強悍呀。
現在,歐陽志遠一把竟然把他扯了出來,這讓他嚇破了膽。
歐陽志遠抬手對著孫耀武就是兩記耳光。
“啪啪!”
這兩記耳光,打的孫耀武眼冒金星,嘴角都流出來血來了。
“歐陽……志遠,你……為什麼打我?”孫耀武畢竟是恆信珠寶集團的老總,他被歐陽志遠打了兩記耳光,不由得惱羞成怒。
什麼?歐陽志遠?哪個歐陽志遠?難道救自己兒子的這個年輕人就是湖西市常務副市長歐陽志遠?
中年婦人一聽被打的人叫出來歐陽志遠的名字,這讓她大吃一驚,臉色變幻不停。
歐陽志遠一腳又踹在了孫耀武的肚子上,孫耀武一聲慘叫,身子飛出數米開外。
中年婦女心道,打得好,打死這個王八蛋才解氣呢,今天要不是歐陽志遠在這裡,自己的兒子就危險了。
歐陽志遠一腳踩在了孫耀武的臉上,冷森森的道:“孫耀武,你犯賤不是,你竟然敢讓王思雄去拆我家?說,是不是周光睿然你乾的這件事?你要不說,老子今天弄死你。”
孫耀武一聽,不由得一驚。王思雄這個王八蛋,拿了錢,卻沒有拆掉歐陽志遠的家,又出賣了自己,老子饒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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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耀武大聲道:“歐陽市長,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根本不認識什麼王思雄。”
孫耀武知道,自己要是承認指使了王思雄,歐陽志遠還不弄死自己?
歐陽志遠冷笑道:“嘿嘿,不承認是嗎?老子讓你不說。”
歐陽志遠說完,一指頭點在孫耀武的一個穴位上。
孫耀武立刻覺得全身如同毒螞蟻撕咬一般,癢癢到骨頭裡。他頓時冷汗淋淋,慘叫不已,全身劇烈的顫抖,如同篩糠一般的哆嗦著。
孫耀武哪裡受到過這種折磨,一分鐘後,就受不了了,全身水淋淋的,如同掉進水裡一般,嘴裡大叫道:“歐陽市長,我說……你饒了我吧。”
歐陽志遠冷聲道:“你要是早說,還能受這種罪嗎?”歐陽志遠說完,在孫耀武的身上拍了一掌。
孫耀武身上的奇癢和劇痛瞬間消失了。他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如同死狗一般。
歐陽志遠冷聲道:“說。”
孫耀武哭喪著臉道:“歐陽市長,是周光睿的秘書莊富國讓我這樣做的。”
歐陽志遠一聽,冷笑道:“你撒謊,莫非你還要再想嚐嚐剛才的滋味?”
孫耀武嚇得臉色蒼白,冷汗淋淋,連忙搖頭道:“不不不……,歐陽市長,是周光睿的秘書莊富國讓我這麼做的,真的,我不騙您,歐陽市長,您饒了我吧。”
歐陽志遠看著孫耀武不像撒謊,他對周光睿的狡猾,更進一步的瞭解了。這傢伙肯定是暗中指使自己的秘書,讓孫耀武買通王思雄,讓王思雄去拆那條古街的。
那位中年婦女的眉頭皺了起來,心道,看來,歐陽志遠和周光睿的矛盾很深呀,燕京的老一輩的矛盾,已經延伸到小一輩身上了。
雖然自己的丈夫和歐陽志遠並不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但歐陽志遠救了自己的小兒子,自己還是要感謝歐陽志遠鎝的。
淒厲的警笛聲由遠而近的傳來,幾輛警車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停在了路旁,副市長兼任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裴元奎快步走下車來,連忙緊跑幾步,跑到了中年婦女面前,一臉獻媚的道:“蔡部長,您好,軍軍沒事吧。”
這個叫蔡部長的女人冷笑道:“裴書記,你看你們的工作做的,你們交警是怎麼工作的?剛才,軍軍差點讓車撞了,任市長和我,都很疼愛這個兒子,我兒子要是出了事,都要讓那車裡的人陪葬,你去把那輛車上所有的人,都給我抓起來審問,一個都不放過。”
歐陽志遠早就看到了裴元奎從警車裡下來,他一看這個副市長,兼任政法委書記和公安局長的裴元奎在這個女人面前點頭哈腰,就知道這個女人在龍海市的地位不低。這個女人是誰?任市長?她和任市長的兒子?難道這個女人是市長任海濤的妻子?看來兩人有這個孩子的時候,很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