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啟宏道:“我讓手下的人傳給你們。”
當薛兆國受到從白山市傳過來那個女瘋子的照片時候,他大吃一驚,一下子跳了起來。
陳玉珍!這個女瘋子,竟然就是在甲醇爆炸暗中失蹤的陳玉珍。
薛兆國的冷汗溼透了後背。陳玉珍竟然沒有死?這怎麼可能?
鄭偉看到陳玉珍的照片,他的臉色立刻變得煞白。
看來,周玉海是在暗中調查甲醇精細化工廠的爆炸案了。
一定不能讓陳玉珍活著回到湖西市,否則,事情敗露了,自己就完蛋了。
薛兆國立刻沉聲道:“鄭偉,立刻派人幹掉周玉海和陳玉珍。”
鄭偉忙道:“好的,薛局,我知道,該怎麼做。”
鄭偉立刻帶人走了出去。
薛兆國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沉聲道:“立刻幹掉原甲醇化工廠的孫正瑞,要做的不漏痕跡。”
對方道:“是老闆,我辦事,您放心。”
薛兆國打完電話,他深深的陷進了沙發裡,陳玉珍怎麼會沒有死?真是不可思議。
陳玉珍如果不死,被周玉海帶回來,讓陳玉珍清醒過來,自己和手下的人,都要完蛋。
他拿起電話,撥用了礦務局總經理李凡峰的電話。
李凡峰一看是市局副局長薛兆國的電話,他連忙接過來道:“薛局,你好。”
“李凡峰,陳玉珍沒死。”
“你說什麼?陳玉珍沒死?她在哪裡?”
李凡峰噌的一聲從老闆椅上站起來,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一種不好的感覺在心頭升起。
薛兆國沉聲道:“周玉海已經在白山市,把已經成了瘋子的陳玉珍找到,現在,正從白山市趕過來,嘿嘿,決不能讓陳玉珍活過來。”
李凡峰一聽,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猙獰,他陰森森的道:“他們回不到湖西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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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志遠在路虎車裡,強忍從陳玉珍身上傳來的惡臭,盡心的給陳玉珍治療,他的幾根銀針,扎進了陳玉珍那腦子裡的淤血塊裡,然後,用五行神功慢慢的震動,把淤血塊震碎,變成液體,慢慢的從針孔裡流出來。
礦務局甲醇廠爆炸的時候,陳玉珍正好沒在化驗室,她去了衛生間。
化驗室的衛生間在最東面,距離甲醇廠圍牆很近。
當化驗室和甲醇罐爆炸的時候,強烈的爆炸氣浪,把她蹦出了幾十米開外的野地裡。
她的身體沒有受傷,只是頭部摔倒了石頭上,形成了淤血塊,壓迫了腦部的神經。當她醒過來的時侯。由於淤血壓迫了腦子,她失去了記憶。
她在湖西市流浪了很長時間,被湖西市城管和收容所的人丟到了龍海的運河縣,也就是歐陽志遠到湖西市上班的第一天,在路上碰到的那些流浪漢和瘋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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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海市運河縣的收容遣送站,又把他們偷偷的扔的更遠,這次竟然被扔到了白山市。
陳玉珍的淤血塊越來越大,致使她不定期的發狂,攻擊別人。
今天,她在白山市廣場,攻擊了一個路人,周玉海和李大鵬他們正巧在廣場上找人,當週玉海發現這個蓬頭垢面的女瘋子,很像陳玉珍的時候,白山市的警察趕到了,抓走了陳玉珍。
三個人來晚了一步。
歐陽志遠看到了陳玉珍頭部的淤血流了出來,她的眼神再也不發出讓人心悸的可怕瘋狂,但眼神裡,還有一絲驚恐的不安。
歐陽志遠輕聲道:“陳玉珍,你現在清醒了嗎?”
陳玉珍的眼睛轉動了一下,她看到了歐陽志遠,眼神裡再次露出了驚恐的神情,嘴裡再次大聲發出淒厲的喊叫聲:“爆炸了……起火了……。”
陳玉珍這樣一狂喊,周玉海和李大鵬的眼睛裡,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陳玉珍還是沒好呀?白費勁了。
歐陽志遠的眉頭皺了起來,陳玉珍的眼神逃不過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