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志遠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壞笑,趴在黃曉麗的耳邊小聲道:“到我家還是到你家?你已經很長時間沒幫我了。”
志遠嘴裡的熱氣,讓黃曉麗的耳垂又麻又癢,嬌軀有點發軟,她感到自己的某一個地方,有點溼潤。
她臉色一紅,狠狠地瞪了一眼歐陽志遠道:“械蛋,想什麼呢?”
歐陽志遠笑道:“那啥?沒想什麼,我就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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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一段由於工作太忙,兩人確實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但現在,兩人的身份不一樣了,一個是縣長,一個是縣委書記,兩人還要注意影響,免得被人看到。
黃曉麗的臉紅得很厲害,她狠狠地道:“械蛋,別挑逗我。”
說完話,黃曉麗跑向衛生間。
“哈哈哈……。”
歐陽志遠看著黃曉麗,跑進了衛生間,不僅大笑起來。
歐陽志遠看著奧迪,打電話,定了一個位子,帶著黃曉麗來到一家柴火地鍋雞酒樓。酒樓不大,兩層,但生意很好,老闆正好姓柴,抄的柴火地鍋雞,口味很好,他就把飯店起個柴火地鍋雞酒樓的名字。
歐陽志遠已經來過很多次了,來晚了就沒有地方。
歐陽志遠停好車,兩人來到一樓,正碰上老闆柴正武。柴正武是一個笑眯眯的中年男人,他雖然和歐陽志遠熟悉,但並不知道歐陽志遠是縣長。
歐陽志遠笑道:“老柴,兩份柴火地鍋雞,老地方。”
老柴笑道:“好,位置我給你留好了,還是老地方,菜馬上到。”
這樣的酒樓,是沒有單間的。歐陽志遠的老地方,是一張位置在視窗的桌子。
兩人走進了二樓,人還真不少,就要滿員了。
兩人來到自己的位置,店小二上好碗筷。
歐陽志遠看到旁邊的一張桌子上,一位四十多歲的大漢,在和三個男人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這個男人長得很豪爽,濃眉大眼。
“弟兄們,喝,乾一杯。”
彪行大漢和三個男人碰了酒杯,猛一仰脖子,一杯白酒下了肚。
好傢伙,一杯子就是二兩白酒,這人真能喝,是條漢子。
歐陽志遠看著他們桌子旁,已經空了三個瓶子了。好傢伙,四個人喝了三斤白酒了,竟然臉上沒帶酒意,海量呀。
歐陽志遠的菜上來了,歐陽志遠和黃曉麗相視一笑,兩人坐好。歐陽志遠拿出來一瓶玉春露,給黃曉麗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笑道:“這幾天工作太忙,喝一杯活活血吧。”
黃曉麗笑著點點頭道:“這酒真香。”
二樓很遠的一張座子上,十幾個大漢,正在圍著一張桌子喝酒,一個刀疤臉的漢子,長得極兇,一雙陰森森的眼睛,透出濃烈的殺氣,不懷好意的瞟著歐陽志遠旁邊的那個漢子。
他拿著電話道:“老闆,馬振虎和三個手在喝酒,什麼時候動手?”
電話裡傳來一聲陰冷的聲音道:“馬振虎,不在雲臺縣蹲著,竟然敢跑到我的運河縣來橫加一腳,嘿嘿,記著,等他們喝的差不多了,給我砍掉馬振虎的一條腿,每個兄弟二百元的獎金。”
刀疤臉道:“好的,老闆,我知道該怎麼做。”
“好,刀疤臉,幹成這件事,我給你一萬塊。”
電話裡傳來一個人得意的怪笑。
“謝謝老闆,您等著瞧好吧。”
那個刀疤臉猛一仰脖子,一口喝乾了碗裡的酒,摸了摸懷裡的砍刀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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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志遠舉起酒杯,看著漂亮的黃曉麗,笑著道:“來,曉麗,咱喝一杯。”
黃曉麗的腳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跺了歐陽志遠一腳,小聲道:“好好地喝酒,別笑。”
黃曉麗被歐陽志遠笑的嬌軀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