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海聲嘶力竭的大聲道:“丁寶山,為什麼?”
丁寶山獰笑道:“我的老婆孩子在他手裡。”
歐陽志遠也沒想到,丁寶山竟然是內奸。這真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這人還有朋友嗎?歐陽志遠已經和丁寶山在一起吃過好幾次飯了。
歐陽志遠拎著丁寶山走到隔壁。秦明月和周天鴻早已透過監控,看到了歐陽志遠擒下丁寶山的情景。他兩人想不到歐陽志遠的身手這樣好。
歐陽志遠看著丁寶山道:“說,那個人是誰。”
丁寶山獰笑道:“我不會說的,我老婆孩子在他手裡。”
歐陽志遠道:“你不說,別人不會說嗎?那三個殺手,都已經抓住,你說出來,就可以立功。”
丁寶山道:“那三個人不知道任何事,只是小嘍囉,只有我知道那人是誰。”
歐陽志遠道:“你老婆孩子在哪?我負責救回來。”
丁寶山獰笑道:“在美國,你怎麼救?趙大山也知道,但突然失蹤了,他肯定出國了,我要說出來那人是誰,我老婆孩子都會死。”
歐陽志遠一看丁寶山這樣頑固,他一指頭點在丁寶山的縮筋穴上。
丁寶山的全身的經脈和筋脈,慢慢的開始收縮,痛入骨髓的劇痛,立刻讓他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啊……啊……啊……。”
丁寶山的全身在劇烈的收縮,本來身材高大的身軀,竟然縮成很小的一團,嘴裡發出淒厲的慘叫。
秦明月和周天鴻被歐陽志遠的審問方法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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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志遠害怕幕後的人跑了,已經跑了一個趙大山了。
丁寶山的慘叫如同厲鬼,汗水已經把全身的衣服溼透,臉上的肌肉抽搐不已。
“我說……啊……我說……”
丁寶山的眼角瞪得都裂開了。
歐陽志遠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大聲道:“說,是誰。”
丁寶山眼淚鼻涕一起流著,股股惡臭從下面傳來,他痛的大小便失和禁了。
丁寶山艱難得道:“是……是市長郭文畫。”
歐陽志遠早就推測到那人就是郭文畫。但是,常務副省長秦明月和市委書記周天鴻,卻大吃一驚,簡直都驚呆了。
這怎麼可能?竟然是市長郭文畫?
歐陽志遠大聲道:“誰是七爺?”
丁寶山道:“七爺就是趙大山。”
周天鴻大聲道:“丁寶山,你要為你的話負責。”
丁寶山癱軟在地上,氣喘吁吁的道:“我說的是實話。你們抓座文畫就知道了。”
常務副省長秦明月立刻把這一情況彙報給省委書記蕭遠山。
蕭遠山雖然暗暗地吃驚,但他立刻道:“抓捕郭文畫。”
詩安廳廳長王世傑和副廳長周江河,還有紀委書記何振乾走了進來,他們一聽,所有的幕後指使人,都是郭文畫。詩安廳廳長王世傑和副廳長周江河立刻帶人奔向龍海市。
兩個小時以後,傳來了一個訊息,郭文畫從市政府大樓跳了下來,當場斃命。
三天後,經過山南省委常委會舉手表決,原山南省政府辦公廳主任任海濤,擔任龍海市市長。原龍海市紀委書記戴寶楠不再擔任紀委書記一職,紀委書記由副書記張正強擔任。
任何地方的官場,講究的是都是平衡和牽制。
本來,省委書記蕭遠山提名龍海常務副市長馬明遠擔任龍海市市長,但遭到了省長江川河和另外幾名常委的反對,沒有透過。
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市委書記周天鴻是蕭遠山的人,而馬明遠,同樣站在了蕭遠山的佇列裡,如果馬明遠再擔任市長,整個龍海市的官場,就是蕭遠山的了。這個局面,不是另外幾大勢力想看到的。
如果馬明遠沒有站到蕭遠山的佇列,說不定就是龍海的市長了。
這種機會,誰能把握住呢?
當省長江川河提出,讓省政府辦公廳主任任海濤擔任龍海市的市長,另外幾大勢力都舉手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