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光海打電話來,神情極其激動的告訴歐陽志遠,週六一天就接待了五萬多名遊客。
歐陽志遠一聽,心裡也是極其的高興。五萬名遊客,門票十元,就是五十萬的收入,再加上游客的吃住,每人消費一百元來算,就是五百萬。
我的天哪,這樣一算,把歐陽志遠嚇了一跳。一天五百萬,一個月下來,那是多少?厲害了。
按照恆豐集團和傅山縣政府的五五分成協議,恆豐集團投資的八個億,很快用不了幾年,就能收回來。整個崮山鎮的老百姓,就會很快的富裕起來。
半個小時後,歐陽志遠透過窗戶,看到了一輛掛著運河縣政府牌子的轎車,開了過來。
歐陽志遠一愣,我靠,這不是運河縣政府的一號車嗎?王廣忠的專用轎車?
不會這麼巧吧,難道車上是王廣琴?
轎車在門診外不遠出停了下來,第一個下車的就是運河縣刑警隊長石新橋。第二個下車的竟然是縣委書記王廣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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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志遠立刻把事情的整個過程給爸爸說了一遍。
歐陽寧靜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他一聽歐陽志遠說這一家人這樣沒有人性,頓時臉色一沉道:“這種人活該讓他自生自滅,得到報應。”
歐陽志遠氣憤王廣琴一家人沒有人性,暗暗地封了王廣琴的靈智,教訓一下她。想不到,這一家人竟然陰陽差錯找到這裡來了。
歐陽志遠給父親悄悄的說了幾句話,抱起一帆,進了裡屋,讓媽媽和王倩看好一帆,不要讓一帆出來。歐陽志遠快速的給自己易了容。
歐陽志遠不想讓王廣忠和石新橋認出自己來。
今天王廣忠開車到市立醫院來看自己的妹妹,正巧石新橋和石國虎扶著王廣琴下樓。
王廣忠就讓司機開車,一塊過來。
歐陽志遠走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一位七十多歲,長著花白鬍子的老中醫了。
朱文才看著歐陽志遠化裝成個老頭,不禁笑道:“志遠,你這是玩的哪出戏?”
歐陽志遠把事情的過程,給朱文才說了一遍,朱文才也是氣憤不已。
朱文才把所有的多餘板凳都收起來,只留下病人坐的一把椅子。
歐陽志遠笑道:“朱師叔,呵呵,你還是嫉惡如仇。”
朱文才道:“以我的脾氣,打死我,都不會給這種畜生看病。”
這時候,司機、石新橋和石國虎架著王廣琴走了進來,王廣忠拿著茶杯,跟在後面,走了進來。
石國虎和石新橋扶著王廣琴走進診療室,診療室裡還有七八位病人在前面排號,兩位老先生正在給人看病。
石新橋的眉頭不禁皺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那些一臉病容的排號病人,眼裡頓時露出一絲厭惡的鄙視,用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神情,在石新橋的臉上現出來。
石新橋大聲道:“那位是歐陽先生?我們是龍海醫院張院長介紹來的,請給我們先看吧,我們還有急事要辦。”
張延清對石國虎說,找歐陽先生看病,別的沒有說什麼。
在中國,不論在什麼地方,都可以走後門。石新橋抬出張院長,意思就是不想排號,直接看病。但那些病人早就排了一上午的號了,一聽有人要插隊,心裡都很生氣,一個肝火旺盛的男人立刻道:“不許插隊,我們都排了一上午了,誰沒有急事呀?我老婆急著生孩子,看完毛病,我就去醫院。”
“是呀,我們都有急事,你有急事也到後面排隊吧。”
“誰是張院長?認識張院長有什麼了不起?認識張院長,你找張院長看病呀,到這裡幹什麼?”
老百姓最反感的就是仗著有人走後門。人們頓時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嘻嘻……我是玉皇大帝……。”
“放狗……放狗咬這些窮鬼……貝貝,咬呀。”
王廣琴還處在呆迷之中,就是迷了心志,還想放狗咬人,這女人的心真是歹毒。
裝扮成老人的歐陽志遠看了一眼石新橋,沉聲道:“到後面排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