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志遠笑道:“黃縣長想女兒了,我把一帆給她送來了。”
周玉海知道,歐陽志遠是一帆的乾爸爸。
“黃縣長一個人不容易,竟然能到運河縣來當縣長,不錯,嘿嘿,王廣忠好像在讓著黃縣長。”
周玉海笑著道。
歐陽志遠知道,王廣忠可能知道黃曉麗的背景,只要黃曉麗不和王廣忠的根本利益發生衝突,王廣忠不會輕易招惹黃曉麗的。
歐陽志遠道:“王廣忠是書記,黃曉麗是縣長,他們只能互相配合,搞好運河縣的工作,明年就要換屆了,這是個非常的時期,更是抓政績的最後階段,王廣忠可不傻,他要的是政績,不是鬥爭。”
周玉海道:“黃縣長沒來前,縣長左逸雨可是被王廣忠壓得抬不起頭來,在常委會上,根本沒有說話的權力,王廣忠可是極其的強勢,一切的決策,都由王廣忠一個人說了算。”
歐陽志遠笑道:“左逸雨太軟弱,這人的投機心裡極重,更主要的是,他沒有站隊。在官場裡,你沒有站好隊,最容易成為別人的犧牲品。盤龍河汙染事件,就充分的說明了這個問題。”
歐陽志遠說的這句話,讓周玉海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周芒航。
父親周芒航原來一直在市委書記周天鴻和市長郭文畫之間來回擺動,左右逢源。周天鴻和郭文畫很是鬧怒。
現在,父親好像向市委書記周天鴻那裡跑得勤了。
石墨蘭遠遠的看著周玉海和歐陽志遠,她看到兩人在臺階上,說笑著拉著呱,石墨蘭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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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海,志遠。”
石墨蘭看著兩人,把周玉海忘在房間裡的外套,給周玉海披在身上。
“你看,這麼大的人了,還忘衣服。”石墨蘭嬌嗔的看著周玉海。
周玉海笑道:“這不,光顧著和志遠說話,忘記了。”
其實,衣服是周玉海故意忘在那裡的,他想讓石墨蘭送過來,和石墨蘭說說話。.
歐陽志遠看著石墨蘭笑道:“石姐,看來以後我不能叫你石姐了。”
石墨蘭疑惑的看著歐陽志遠道:“你不叫我石姐,你叫我什麼?”
歐陽志遠笑道:“應該叫嫂子。”
石墨蘭沒想到,歐陽志遠會這樣說,她和周玉海相互的看了一眼,臉色紅到了白皙的耳垂。
歐陽志遠笑道:“我該回去睡覺了,你們有什麼悄悄話,盡情的說吧。”
歐陽志遠說著話,走回酒店。
周玉海看著歐陽志遠竟然走回酒店,笑道:“你住在酒店裡?”
歐陽志遠道:“我住在六樓208房間,那啥……,嫂子,住宿費給我打對半的折。”
石墨蘭原來並不知道歐陽志遠住在這裡,她笑道:“今天給你免費。”
歐陽志遠笑道:“好呀,嫂子,那啥……還有免費的秀嗎?”
周玉海笑道:“你可是黨員,不能有那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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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志遠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嘿嘿,不知道曉麗在幹什麼?
這傢伙又穿好了衣服,開啟窗戶,竟然從窗戶一躍而下。
一帆很會黏人,也許是很長時間沒看到媽媽的原因,小丫頭躺在媽媽的懷裡,讓媽媽講故事。
黃曉麗講了一個有一個,小丫頭就是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