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院子,就住了孔老一個人。
歐陽志遠笑道:“孔老,這麼多的房子,就住了您一個人?”
孔老笑道:“人老了,喜歡靜,我從龍海搬出來後,就來到了燕京,買下了這座四合院,一直就是我一個人住的。”
歐陽志遠心道,難道孔老沒有子女?一直獨身一人?
艾麗娜看著滿院子的花卉盆景和小鳥,小丫頭看著這,又看看那,很是興奮。
三個人來到房間裡,歐陽志遠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房子裡擺滿了一排又一排的老博古架,架子上,擺滿了瓷器、佛像、青銅器和字畫。
看樣子,老人一生的收藏,都在這裡。
孔老一看到自己這些收藏品,他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在孔老眼裡,這些瓷器字畫,彷彿都有了生命力,都是老人的親人一般。
歐陽志遠從小就泡在古玩字畫裡,他一眼就看出來,孔老的這些藏品中,有很多都是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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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老看著志遠道:“志遠,你看看我的這些藏品怎麼樣?這些都是我二十年來慢慢收藏的。”歐陽志遠笑道:“不錯,孔老,您怎麼會收藏這麼多精品?”
孔老笑道:“我只收藏,不賣,每一件藏品,都是我的孩子,我看著他們,就感到極其的親切,我的生命就充滿著無窮的活力。”
老人很是健談,他給歐陽志遠講述著每一件藏品的來歷和歷史價值,以及這個朝代的強盛和衰落。
老人出身就是孔家的書香門第,孔老的父親,官做到道臺,歐陽寧靜住的那座孔家老宅,就是清代的道臺府。
兩人正談的很投機,歐陽志遠的電話響了。
歐陽志遠一看,是秦劍的電話。
“志遠,王欣怡的演唱會晚上七點開始,你在那裡?”
歐陽志遠道:“我在一位朋友那裡,對了,你熟悉城牆派出所嗎?”
秦劍一聽,笑道:“我知道城牆派出所,我的朋友袁輝升就在那裡擔任所長。”
歐陽志遠一聽,頓時大喜。歐陽志遠考慮的是,老人這麼多的古玩字畫的安全問題。
歐陽志遠笑道:“我就在城牆派出所旁邊的一位忘年交的朋友家裡,我這位朋友和城牆派出所是鄰居,是位收藏家,家裡有很多古玩字畫,我想讓派出所在平時裡,多照看一下,給他按好監控系統。”
秦劍笑道:“志遠,我給袁輝升打電話就行了,咱們六點半在燕京大劇院門前見。”
歐陽志遠道:“好的,表哥。”
孔老聽到歐陽志遠找人給派出所長袁輝升打電話,孔老笑道:“我這裡很安全,旁邊就是城牆派出所,我認識袁所長。”
歐陽志遠笑道:“孔老,你這裡雖然看上去很安全,但沒有監控系統,夜裡就怕不安全了,我讓派出所給您裝上自動報警系統,和派出所值班室的報警系統聯,這樣,就安全的多了。”
孔老笑道:“志遠,麻煩你了。”
孔老的話音未落,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袁輝升能擔任城牆派出所所長,是秦劍透過關係安排的。袁輝升一直很感激秦劍,他更知道,秦劍的爺爺是誰。
秦劍一個電話,袁輝升和指導員周磊帶著兩位安裝監控的警員,帶著裝置,親自過來了。
袁輝升和指導員周磊想不到,孔老竟然和秦劍有關係,早知道有這個關係,自己就應該經常來拜訪孔老。整個派出所,都知道,孔老是位收藏大家,但沒有深交,只是例行公事的見面打招呼。
孔老把門開啟,袁輝升和指導員周磊滿臉堆笑的連忙問好:“孔老,您好。”
孔老微笑著道:“袁所長、周指導員,你們好。”
袁輝升看著孔老身後的歐陽志遠,連忙伸出手道:“歐陽縣長,您好。”
歐陽志遠握住了袁輝升的手道:“袁所長,麻煩您們了,按賬監控的費用,我準備好了。”
袁輝升哪裡肯要這個費用,他笑道:“保護我們轄區居民的安全,是我們的責任,安裝監控的裝置,是國家投資的,不用花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