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檢修的裝置是靠近儲藏母液實驗室前面的灌裝線。
賈慶億看到了在車間巡視的格鬥手趙明和張虎,他們每人挎著自動步槍,在車間來會的巡視著。
賈慶億的任務,就是放倒車間內巡邏的趙明和張虎。
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這讓賈慶億很是緊張。
賈慶億缺錢,他大學畢業後,剛參加工作,工資就二百元,還要供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上學,父親死的早,是母親費勁千辛萬苦,養育了他們四個孩子,可是,半年前,母親得了尿毒症。
自己為了給母親治病,花光了他所有的積蓄,半年內,賈慶億已經偷偷地賣了十幾次血了。
現在,母親就躺在醫院裡,等著這筆救命的錢。由於沒有錢,醫院已經停藥了,救死扶傷的理念,只是一句騙人的空話,賬上沒有錢,人家立刻停藥停針,而且是一臉的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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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名特戰隊遠的位置,在昨天,賈慶億就給了那個長了一雙短腿的日本人。
過了今天,自己就有了十萬塊錢,就可以給母親治病了。
凌晨一點整,牆根的那片竹林裡,幾道詭異的黑影,如同鬼影一般,快速的從竹林裡閃了出來。
副組長喬月河一動不動的趴在窗戶後面,冰涼的阻擊步槍,被他死死地攥在手裡。透過瞄準鏡,製藥車間的入口處,兩位持槍的武警戰士,如同兩杆標槍一般,站的筆直,守衛在那裡。
凌晨一點了,自己守衛在這裡,還要守衛五個小時,早晨六點,才能有人來接替自己。
二十米開外,一道黑影,快速的向這裡靠近,黑色的蒙面黑布下,一雙幽藍的眼睛,透著詭異的殺氣猙獰,死死地盯著喬月河。
黑衣蒙面人的手裡,多出了一把無聲手槍,烏黑的槍口瞄準了喬月河的後腦。
二十米……十五米……十米……。
訓練有素的喬月河在剎那間,感到了一絲危險,他剛想轉過身來。
“噗!”
槍響了,一顆罪惡的子彈,打進了喬月河的後腦。
喬月河的身體一僵,他想開槍報警,但他已經沒有一絲的力氣。
伊賀聖雄獰笑著和鳩山,快速的撲向另一個高塔上的阻擊手馮秀山。
馮秀山的注意力,一直緊盯著製藥車間的入口處那兩位持槍的武警戰士。
他活動了一下有點麻木的腿,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喬月河的方向。透過瞄準鏡,他看到了喬月河的阻擊步槍。
他們在這裡執勤,已經一個月了,明天就要換防。
“啪嚓!”
一聲輕微的聲響,在前面傳來。
由於夜間的溫度很低,這些鋼鐵的高塔,在夜裡經常發出這種熱脹冷縮的咔嚓聲。但馮秀山還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
一隻夜貓子,兩眼發出幽藍的寒芒,在看著自己。
馮秀山嚇了一跳,這個狗東西來這裡幹嗎?馮秀山來自農村,他從小就怕這種叫聲極其難聽的鳥。
馮秀山瞪著這隻貓頭鷹,他沒有發現,樓梯口多出了一道黑影。黑影手裡有一把無聲手槍,對準了馮秀山的後腦。
“嘎嘎嘎!”
那隻貓頭鷹猛然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的怪笑。
馮秀山一驚,身後的黑影獰笑著開了槍。
馮秀山倒在了血泊之中。
小林擇一看到了伊賀聖雄和鳩山發出的成功訊號,他獰笑著拉開了一個人靈巧的裝置,一股無色無味的麻醉毒素,飄向門口的兩位武警戰士。
兩位戰士無聲的倒下。
正在車間裡面檢修的賈慶億一看時間到了,他吃了一顆解藥,快速的在懷裡取出同樣的一個毒氣裝置,拉開了釋放開關。
那種麻醉毒素飄向在車間裡面巡邏的趙明和張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