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海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麼不幫助歐陽志遠。他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周茂航一看是兒子的電話,他就知道,自己的兒子肯定是為了王光傑的殺人案子。
“爸爸,志遠想讓你幫忙,您為什麼不幫?”
周玉海不敢過於責問自己的父親,他只是輕聲的問道。
周茂航沉聲道:“玉海,這件案子,趙局長親自過問了,他不許我插手,玉海,你明白了嗎?”
周玉海道:“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歐陽志遠救過您兒子的命,您應該幫他。”
周茂航道:“不是我不忙他,歐陽志遠上次大鬧市公安局,還要把市局的事,曝光給媒體,結果惹得趙局長親自去求市長郭文畫,郭市長親自出面,才把事情擺平。這件事,讓趙局長丟進了臉面,玉海,你知道趙局長的性格,他可是睚眥必報的人物,你明天就要到運河縣上任了,你知道,你的運河縣公安局長的位置,是誰給你安排的嗎?是人家趙局長安排的,再說,你父親的位置,也是趙局長安排的,你要明白事情哪一頭輕,哪一頭重。”
“咔嚓!”
周茂航結束通話了電話。
周玉海的心很刺痛,他不知道,自己的父親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勢利,他一時也失去了主意。
父親不幫助志遠,自己幫。
周玉海撥通幾位在市局工作的同學,詢問了王光傑關押的地點,先前的幾位同學都說不知道,最後的一位同學說,王光傑關押在龍海第一看守所。
周玉海一聽,知道事情不好辦了,龍海市管理最嚴的看守所,就是第一看守所。如果關押在別的地方,自己還有辦法,但關押在第一看守所,自己也是無能為力。
周玉海艱難的撥通了歐陽志遠的電話。
“志遠,王光傑關在龍海市第一看守所,我們再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託關係進去。”
周玉海苦澀的道。
歐陽志遠從周玉海的口氣裡,感到了事情的棘手,知道,他肯定給周茂航打了電話。
“玉海,謝謝你打聽出來王光傑的關押地點,我看看能想辦法吧。”
歐陽志遠關上了電話,坐在車裡,他現在知道,自己的能力還是不行呀。在一個市局面前,自己就毫無辦法。
電話鈴再次想起,是周鐵山的電話。
“志遠,不好了,新工業園貼出了通告,已經解除了我們鐵山運輸公司和新工業園的運輸合同。”
周鐵山大聲道。
歐陽志遠嘿嘿冷笑道:“沒有我的同意,誰的通告都不算數,下面是誰籤的字?”
周鐵山道:“副縣長戴立新。”
歐陽志遠冷笑道:“沒有我的簽字,所有的通告,全部作廢,周鐵山,你等著,我立刻趕往工業園。”
歐陽志遠知道,自己和戴立新徹底決裂的時候到了。
戴立新竟然勾結張興軍,欺騙自己,暗中把張興軍的八方運輸車隊,調進新工業園。歐陽志遠最憤恨的就是有人欺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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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歐陽志遠的越野車出現在新工業園的辦公室前。歐陽志遠臉色鐵青,走向新工業園釋出公告的黑板前,看到了那張解除和鐵山運輸公司合約的公告。歐陽志遠看著戴立新的簽名,他的嘴角露出了不屑的譏笑,猛然伸出手。
“撕啦!”
歐陽志遠毫不猶豫的一手撕掉了那張通告,扔在了地上。
副縣長戴立新在上午的時候,接到了副市長張興勇的電話,張興勇把鐵山運輸公司的副隊長王光傑打死了八方集團的司機王振的訊息,告訴了戴立新,並讓戴立新立刻解除工業園和鐵山運輸集團的運輸合約。
副縣長戴立新一聽,內心狂喜,不由得哈哈大笑,心道,這真是一個好機會呀,歐陽志遠,你帶來的鐵山運輸公司也有今天,你過去能撕毀四通集團的合約,我今天也能撕毀鐵山公司的合約。
戴立新立刻讓自己的秘書起草解除鐵山運輸公司和工業園的運輸合約。
戴立新認為,自己是傅山縣主管工業的副縣長,自己下的命令,就是歐陽志遠也不敢違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