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眉微笑著道。
“歐陽大哥,你的武功真厲害,一招就把那倆個壞蛋打趴下了,而且還奪下了兩人手中的手雷和手槍,救了我們三個人。”
小丫頭秦萌萌興奮的大聲道。
好在這是高幹單間,沒有別的病人。
“是呀,當時那個壞蛋用槍頂著我的太陽穴,頂的我眼冒金星,我當時的想法,就是,這下完蛋了,活不成了,沒想到,歐陽大哥能當場奪下來那兩個壞蛋的手槍和炸彈。”
兩個小丫頭只顧著興奮,卻把兩位領導給忘了。
“秦萌萌,遊思雨,你也不介紹一下,你們現在就可以做個專訪,晚上的新聞就能播出來,可以上山南新聞的。”
一箇中年人看著秦萌萌和遊思雨道。
這兩個小丫頭頓時一吐舌頭,遊思雨連忙道:“張臺長,我一興奮,給忘記了,呵呵,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
遊思雨指著那位中年男人道:“歐陽大哥,蕭姐姐,這位就是我們山南電視臺的張臺長。張臺長,這位是歐陽志遠大哥,這位是蕭眉蕭姐姐,就是他們在兩把槍和一枚手雷下,救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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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志遠和蕭眉連忙伸過手來,和張臺上握在一起。
兩個小丫頭介紹完,連忙下樓去車裡拿採訪儀器。
“呵呵,謝謝你們,能在那種極其危險的情況下,救下了我們三位記者,感謝呀。”
張宗天台長握著歐陽志遠的手,感謝著道。
歐陽志遠笑著道:“這沒有什麼,誰碰到這種情況,都會挺身而出的。”
這時候,幾個人在外面走進來。
歐陽志遠轉過身一看,只見天都集團董事長霍天都和一位很富態的中年女人,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了病房。
霍天都一眼就看到了歐陽志遠,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狠狠的瞪了歐陽志遠一眼,沉聲道:“你們真會找地方,竟然跑到我兒子病房裡來了?你不覺得可恥嗎,我兒子受傷了,請你自重,這裡不歡迎你們,傅山縣的工程,我們不會恢復施工的。”
霍天都的眼裡充滿著鄙視和不屑。但他不敢對蕭眉說話。
歐陽志遠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兩眼狠狠地瞪了霍天都一眼道:“霍懂,請你尊重自己,也要尊重別人,不是為了工程,我們就不能來看霍剛嗎?”
霍天都旁邊的那個貴婦人冷笑著道:“是傅山縣來的人吧?小地方的人就是不懂規矩,你們像賊一樣偷偷地挪用了我們的工程款,卻又來強要我們施工,難道小地方來的人,都是這樣的不講理嗎?你們快走1
這女人說著話,一把奪過蕭眉手中的鮮花,扔了出去。
這個女人說話,極其的刁鑽刻薄,竟然把蕭眉買的花,扔了出去。
歐陽志遠的拳頭剎那間死死地攥緊,一股凌厲的殺氣在眼裡噴出。
蕭眉立刻抱住歐陽志遠的胳膊,她怕志遠忍不住,揮起了拳頭。
“爸爸、媽媽,你們說的什麼呀?是歐陽大哥和蕭眉姐姐在路上救了我,給我立刻止血,並當場做了手術,你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是多麼的危險,兩把手槍頂在了秦萌萌和遊思雨的太陽穴上,那個壞蛋手裡還有一顆隨時就能爆炸的手雷。當時,那個壞蛋一槍就打在了我的腿上,我的大動脈被打斷,鮮血狂噴出來,當時五六名警察卻毫無辦法,是歐陽大哥不顧自己的性命,衝了上去,奪下了兩把手槍和手雷。
他和蕭眉姐姐立刻給我止住血,正好,他們都是醫生出身,現場就給我做了手術,他們兩個人,給我做了兩個小時的手術,縫合了大動脈,要不是他們,你們想一想,那可是深山老林,救護車用了兩個小時才到達,要不是他們給我止血做手術,你們的兒子早就死了,你們現在竟然還辱罵他們,你們……你們……我不想看到你們,都走……。“
霍剛流著眼淚,狠狠地把一個水杯,摔在地上。
沒有經歷過生死的時刻,都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是多麼的危險。如果不是歐陽志遠身上帶著手術盒子,霍剛只能等死。
看到兒子極其激動的神情,霍天都的臉色變幻不停,他知道,自己錯怪了歐陽志遠。他怎麼都想不到,警察口中和兒子口中說的那兩位救了自己兒子性命的人,竟然是歐陽志遠和蕭眉。
霍天都的媽媽一聽自己的兒子這樣說,臉色頓時一陣紅,一陣白。
歐陽志遠看著霍天都,嘿嘿冷笑道:“霍懂,救你們的兒子,是我們做人的本分,當是我們可不知道霍剛是你們的兒子,我要告訴你的是,不論是任何人受到傷害,我歐陽志遠都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救人的,我們傅山人並沒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霍天都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陰沉,他掏出一支筆,快速的簽下一張支票,走到歐陽志遠面前道:“對不起,歐陽志遠,我錯怪了你們了,這裡有一百萬,作為你救了我兒子的酬勞。”
說著話,那那張支票遞到歐陽志遠的手裡。
“哈哈哈,霍懂,你真可笑,你的兒子性命就只值一百萬?嘿嘿,我給你一個億,你敢在兩把上了膛的手槍和一顆就要爆炸的手雷下救人嗎?請你尊重一下你自己吧。”
歐陽志遠說話間,手掌一合,那張支票瞬間化為紙粉,飄灑一地。
歐陽志遠一拉蕭眉,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張臺長一看,大吃一驚,心裡暗暗讚歎不已。好高明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