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自己胸口上,瓷瓶裡的銀背金翅蜈蚣,在瓶子裡動了起來。
歐陽志遠的眼睛,猛然亮了起來,一絲笑意,在嘴角露出。
呵呵,有了。
朱文才和霍天成看到了歐陽志遠嘴角的那抹笑意,兩人的內心都是狂喜,他們知道,歐陽志遠想到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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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志遠看著霍天成道:“我先用針灸,給老人家補虛,激發她的潛能和生機,現在卻不能下藥,如果強制下藥,老人家怕受不了藥力。我下針後,你們帶老人家回家,在家裡,給老人家喂家鄉的小米紅棗稀粥,記住了,一定是老人家出生地的小米和紅棗。三天後,等老人的身體恢復一點生機,你們到傅山縣政府找我,我再給老人下藥。”
霍天成連忙道:“一定按照大夫你的話做。”
歐陽志遠看著門外的人道:“呵呵看熱鬧的,都退出去吧,我要給老人家下針了。”
門外看熱鬧的人們,紛紛離開。
朱文才吩咐自己的弟子,把門簾和窗簾都放下,再把門關好。
歐陽志遠取出銀針,慢慢的給銀針消毒。
“把病人抬到裡屋去,朱老哥和霍大哥跟進來,其餘的人,都在外間屋等著。”
歐陽志遠說完話,把消完毒的銀針拿進裡屋。
那四個年輕人把老人家抬到裡屋,又退了出去。
歐陽志遠看著霍天成道:“病人不忌諱大夫,你是你母親的兒子,應該沒有什麼,你解開你母親的衣服,我下針。”
歐陽志遠道。
霍天成點頭,走到母親的面前,輕聲道:“媽媽,我要解開您的衣服,大夫給你扎針,等您的裁了,咱母子倆,再好好的說話,我要好好的孝敬你老人家。”
病人遲疑了一下,看著自己的兒子,眼淚流了出來,最後,點點頭。
霍天成把母親的上衣,輕輕的解開。
老人家已經骨瘦如柴了。
歐陽志遠點點頭,給老人家穴位消完毒。十指如風,一根又一根的銀針,扎進了老人的穴道。
朱文才默默地記著歐陽志遠的針法和手勢,以及下針的角度。
不一會,二十多根銀針已經下完。
隨著歐陽志遠的銀針起了作用,老人的臉色,漸漸有了一絲的紅潤,喘息聲沒有過去劇烈了,發悶的胸口漸漸的變得暢快。
老人的眼睛,漸漸的亮了起來,過去那種灰敗絕望的眼神消失了。她看著自己失散的兒子,眼淚再次流下來。
“媽媽,你……你感到好一點了嗎?”
霍天成激動萬分,一下子緊緊地抓住母親的手,眼淚嘩嘩流下。
歐陽志遠道:“病人不能太驚喜,你母親的病,平時太多的憂傷,在找到你們的時候,又是狂喜,最終傷了內臟,要讓老人家不能激動,不能生氣,更不能受涼,你要記住。”
“謝謝大夫,我一定記住。”
霍天成連忙道。
銀針要在15分鐘後才起針。
歐陽志遠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四肢,看著朱文才道:“朱老哥,我想請你幫忙。”
朱文才還沉醉在歐陽志遠剛才下針的手法和針法之中。
歐陽志遠說了兩遍,朱文才才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