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縣長,您可要為我做主呀。”
何振南看著這位流淚的漢子,沉聲道:“說,是怎麼回事?”
王世輝一指柴世清道:“衛生所所長柴世清,看到我野味山莊的生意好,就心生霸佔之意,私下裡,給我一萬塊錢,想強買我的飯莊,一萬塊錢能買到什麼?再說,這座樓,是我爺爺留下來的,我根本不想賣。柴世清多次派人來糾纏,威脅恐嚇我。這次,他竟然聯合稅務、工商、公安、衛生四大系統的人,勾結黑社會,對我進行栽贓陷害,非得要抓走我不可,只要我進了派出所,他們非打死我不可。”
王世輝把情況說了一遍,稅務所長蔣世年和工商所長周立山,連同鄭盛水和柴世清的眼前一黑,差一點暈了過去,他們都知道,今天自己完蛋了。
崮山鎮黨委書記袁成軍在上午的時候,心情就極度的煩躁不安。崮山鐵礦的墮籠事件,差一點讓他背了黑鍋。
如果不是歐陽志遠發現了盧玉生的破壞繩卡的痕跡,這個黑鍋,自己背定了。
重傷五個,死了一個,足以把自己的黨委書記拿下。
那個英俊瀟灑的年輕男人,也就是和何縣長站在一起,命令自己立刻向井下打電話的時候,自己根本沒有想到,他就是新任的縣政府辦公室主任,也是何縣長的秘書。當時,自己由於壓力太大,害怕擔當責任而心情不好,慢待了歐陽志遠,耽擱了向下打電話的時間,致使那個工人被移動,肋骨刺進心臟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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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鐵礦墮籠事故,被列為刑事案件處理,但留在自己心上的陰影,到現在還壓得自己透不過氣來。
看來,是歐陽主任救了自己。
本來應負責任的是鎮長肖永成,可惜的是,他和副鎮長王宗水到黨校學習了。
袁成軍上午吃也一點飯,就在床上睡著了。他感到自己剛睡著,就被電話鈴聲驚醒,拿起手機一看,嚇了他一跳,竟然是何縣長的電話。
這個時候,何縣長找自己幹嘛?
袁成軍連忙接通電話,電話裡傳來何縣長故意壓低的聲音,讓自己立刻到野味山莊來一趟。
這正是吃飯的時間,何縣長讓自己到野味山莊幹什麼?不會是管自己的飯?不會的,何縣長怎麼會管自己的飯?
袁成軍沒敢讓秘書和自己一起來,他立刻自己開著車,直奔野味山莊,一路上忐忑不安。自己剛下車,就看到派出所所長馬照山也快速的走下車,後面還有很多全副武裝的警察。
馬照山連忙向袁成軍打招呼。
“袁書記,您好。”
袁成軍點點頭,看著馬照山道:“小馬,你來幹嘛?”
馬照山連忙道:“是何縣長打的電話。”
袁成軍一聽,憑藉直覺就知道這裡有事,而且絕不是什麼好事。
“快進去。”
袁成軍快步走向野味山莊,還沒到大廳,就聽到裡面傳來乒乒乓乓的撞擊聲。袁成軍一步跨進大廳裡,就看道衛生所長柴世清一拳打向何縣長的面門。
這下,只嚇得袁成軍魂飛魄散,差一點休克,袁成軍一聲暴喝,一掌打在柴世清的臉上。
“啪!”
這一掌把柴世清打的一愣。
緊接著,何縣長劈頭蓋臉的咆哮著,大聲責問自己一連串的問題。
袁成軍還看到縣政府辦公室主任歐陽志遠也在。
袁成軍在冷汗溼透了自己的衣服之後,終於明白何縣長叫來自己是什麼目的,等到野味山莊的老闆王世輝說完事情的經過後,袁成軍終於知道,柴世清一個人想強奪王世輝的野味山莊,竟然聯合稅務、工商、公安和衛生,四大部門,勾結黑社會,聯合設計下套,陷害人家王世輝。
這幾個人真是找死呀。臺灣恆豐集團投資崮山群峰,各路勢力都想滲透進來,你們幾個不知死活,竟然貪圖小便宜,聯合算計人家的酒店,何振南正想想法設法安插自己的勢力,現在能放過你嗎?
“袁書記,你說,這幾個人怎麼處理?”
何振南兩眼透出凌厲的寒芒,強大的官威在身上狂湧而出,嚇得稅務所長蔣世年和工商所長周立山,連同鄭盛水何振南把處理這幾個人的皮球,拋給了袁成軍。
袁成軍心道,好狡猾的何振南,這四人都是鎮長肖永成的得力干將,肖永成是常務副縣長趙豐年的人,處理了這四個人,就等於處理了趙豐年的人。嘿嘿,你讓我說,太好了,這四個傢伙,對我也不怎麼服氣,平時就仗著肖永成的勢力,插手崮山鎮的一切,胡作非為,我正好借你何振南的手,除去他們,看看能把我的人提上來嗎。
何縣長這樣一說,稅務所長蔣世年和工商所長周立山,派出所副鄭盛水,衛生所長柴世清四人,一臉希望的看著袁成軍,眼裡充滿著祈求。
鎮黨委書記袁成軍臉色一沉道:“何縣長,這四個人的行為,已經不適合再擔任所裡的職務,我建議,免除他們的一切職務,移交馬照山所長處理。”
這四個傢伙一聽,差一點氣暈過去。袁成軍你個王八蛋,這是落井下石,趙豐年縣長,不會放過你的。
“好,就按照袁書記的建議去做,志遠,你看這四個部門,有誰擔任這四個位置為好?”
何振南決定趁熱打鐵,把稅務、工商安插上自己的人,至於不重要的衛生和那個副所長的位置,留給縣委書記王鳳傑的人擔任。
歐陽志遠的腦子轉的更快,他立刻明白了何振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