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志遠一見對方根本不講理,上來就打,不由得很是氣憤,伸手一把握住了柴正山打來的拳頭,手指頭就敲在柴正山的脈門上。
柴正山頓時半個身子都麻木起來,全身的力氣都使不出來。歐陽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碰!”
柴正山慘叫著飛了出去。
被打倒在地上的姬文峰,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一雙眼睛裡閃爍著暴戾的寒芒,他長這麼大,只有自己打別人,什麼時候捱過打?今天竟然被人一腳踢趴下,這要傳出去,自己還有臉在傅山縣混嗎?再說,旁邊還有三個秀,今天自己捱打的事,明天就會傳遍整個傅山縣。
姬文峰想到這裡,伸手抓起一塊拳頭大的鵝卵石,猛的站起身來,撲向歐陽志遠。
“歐陽小心!”
陳雨馨不是一次見過歐陽志遠打人了,陳雨馨對歐陽志遠打人,不僅沒有反感,心裡反而對歐陽志遠產生一種敬佩。你說像這種仗勢欺人的人渣官二代,你能透過派出所解決問題嗎?派所的小警察敢管他們嗎?嚇破他們的蛋子,也不敢管這些官二代呀。
最好的辦法就是暴打他們一頓,現在的社會,法律還能為老百姓說話嗎?就是殺了人,已經不需要償命了,只是判個死緩。一年之後,花錢改判無期,再花錢,改判有期,就可以保外就醫了。
南方的高階法院,已經開了先例,打破了殺人償命的正義規則。
天上的冤魂正在看著,他們一定死不瞑目。
就像姬文峰、柴正山他們,哪個派出所敢管副縣長、財政局長的公子,除非他不想幹了。
歐陽志遠一聽陳雨馨提醒自己,歐陽志遠回頭向陳雨馨一笑。
但還沒等歐陽志遠行動,一位彪悍的少女衝了過來,漂亮雪白的大腿一抬,一腳踢在姬文峰的臉上。
小丫頭的腿抬得過高,白嫩的大腿和漆黑的小內褲,都露了出來。
“嗷!”
姬文峰一聲慘叫,身子連同那塊鵝卵石,飛出三米開外。
“太不禁打了,還是男人嗎?軟麵條一般。”
韓月瑤搖了搖自己踢人的漂亮小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歐陽志遠嚇得一哆嗦,我靠,這也太兇悍了吧,以後不知到那個男人找了她,倒黴去吧。
“你們是誰?你們知道,打人是犯法的嗎?”
鄭曉水一看上來十幾個人,對方二話沒說,兩腳就打倒了姬文峰和柴正山,就知道不好,就怕今天碰到硬茬子了。他陰沉著臉,兩眼露出濃烈的殺意和威嚇。
“狗屁!你們先打的人,你們打人不犯法嗎?大陸的人真是不要臉,只需你們州官放火,不許老百姓點燈嗎?”
韓月瑤的中文學的很好,一臉鄙視的看著鄭曉水。
鄭曉水一愣,心道,壞了,這個耳朵上帶著十幾個耳環的小太妹,還有那位老先生,一看打扮,就知道是港臺的遊客,看來姬廣元和柴正山,今天的這頓打,算是白捱了,現在到處都在招商引資,這個小太妹和那個老先生,還有他們身後的保鏢,肯定背景不凡。不過那個毆打柴正山的年輕人不像是港臺的。港臺的人老子不敢惹,你個小白臉,難道老子不敢惹嗎?只要在傅山縣,老子弄死你,就如同碾死一隻臭蟲,王八蛋,你等著,老子不讓你脫層皮,老子就不姓鄭。
鄭曉水這種人,就是有膽量欺負老百姓。
“你是誰?敢報上名來嗎?”
鄭曉水陰森森的盯著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看著鄭曉水那雙陰森森,如同餓狼一般的眼睛,就知道這人的內心,極其的歹毒陰險,是個不好對付的人物,不過,我歐陽志遠怕過誰來?
“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這四個字,一入鄭曉水的耳朵裡,嚇了鄭曉水一跳。歐陽志遠這個人名字,已經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腦子裡了。
“歐陽志遠?傅山醫院的歐陽志遠?”
鄭曉水的眼裡猛然爆發出一道陰毒的寒芒,追問了一句。
歐陽志遠看到了對方眼裡那一閃而沒的寒意,並感覺到了他的強烈敵意。
這人是誰?為什麼對自己有這麼強烈的殺意?自己並不認識他是呀?他竟然知道自己是傅山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