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謝抗日,謝謝您們來給我娘治病。”
謝抗日伸出大手,和歐陽志遠的手握在一起。
“謝大哥您好,我叫歐陽志遠,她叫陳雨馨,我們是朱文才大哥介紹來的。”
歐陽志遠看著眼前這位五十出頭的高大魁梧豪爽漢子,心裡很是喜歡。
旁邊的陳雨馨,心裡側暗笑,心道,虎子的老爹,有五十出頭了吧,虎子八歲,呵呵,四十多歲還生了一個小撈渣?小撈渣就是最後的一個孝的意思。
“呵呵,是朱文才老弟介紹來的,很好,歐陽兄弟,快坐下。”
謝抗日說完話,又和陳雨馨握了一下手。
“他爹,洗手吃飯吧。”
虎子娘看著謝抗日,微笑著小聲道,然後拿出一壺酒,兩個酒杯,放在丈夫面前和歐陽前面,並倒滿酒杯。
虎子的娘,絕對是一位知書達理的好媳婦。
謝抗日洗了手,坐在孃的身邊。
謝抗日剛一進屋,老人家就盯著謝抗日看個不停,彷彿要想起,眼前自己熟悉的人是誰。
“你是寶兒嗎?”
老人家小聲的問道。
“娘,我不是寶兒,我是你的兒子謝抗日。”
謝抗日說著話,拿起一塊熱氣騰騰的白饃饃,放到孃的手中。
老人家的眼裡露出失望的神情。
“寶兒是我爹的小名。”
謝抗日看著歐陽志遠,小聲解釋道:“五十多年前,我娘一個人流浪到石頭城,神情就有點不清醒,頭上還流著血,當時我娘正懷著我。好心的劉大娘讓我娘在她家養好傷,劉大娘看到我娘一個人,而且還懷有身孕,很是可憐,就收留了我娘。我孃的病,時好時壞,她老人家在清醒似清醒的時候,告訴我,我的名字是爹早已起好的,叫謝抗日。”
“爹爹,我怎麼沒見過爺爺呀?”
虎子一邊啃著雜糧面的窩窩頭,一邊依偎在爹的懷裡,天真的問道。
“孝子,爹爹都沒見過爺爺,你怎麼能看到爺爺呢?”
謝抗日疼愛的摸著自己兒子的小腦袋。
“謝大哥,你帶著大娘,到醫院看過嗎?”
歐陽志遠看著謝抗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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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藥吃了無數副,不見效,最後到龍海醫院看,大夫說我娘腦子裡有東西,要動手術,但是,動手術極其危險,只有百分之十的希望,最後我沒有同意。”
謝抗日說到這裡,端起了酒杯道:“歐陽兄弟,來,咱喝酒,你是朱大夫介紹來的,吃過飯後,好好給我娘看看,要是能看好我孃的病,我給你磕頭。”
“當!”
謝抗日說著話,酒杯和歐陽碰了一下,仰起頭,一飲而盡。
謝抗日是一位豪爽的男人,更是一位孝子,飯桌上,就是虎子吃的也是雜糧窩頭,老孃手裡卻是白麵饅頭。
幸夥三下五除二的一個窩頭就下了肚,他走了一天的路,肯定餓極了。陳雨馨連忙把手裡的白麵饃硬塞帶虎子的手裡。
“雨馨姐姐,我不喜歡吃白饃,粘牙,你吃吧。”
幸夥雖然很想吃白麵饃饃,但他還是懂事的忍住了。
虎子說著話,又把白麵饃塞回雨馨的手裡,一抹嘴,笑著露出兩個孝牙道:“歐陽叔叔、雨馨姐姐,我去寫作業了,您們吃。”
“虎子,怎麼稱呼的?怎麼能叫雨馨姐姐?叫陳阿姨。”
謝抗日的臉色一黑,瞪了虎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