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鄭荊濤點了點頭。
“不知舅父大人找我所為何事?”,花燕來微笑著問到。
“花公子是否有興趣聽我講個故事?”,一旁的小虎突然笑著問到。
“哦?”,花燕來微微一笑,“聶門主好雅興,在下洗耳恭聽。”
“一名男子寫信給一名少女,約她次日清晨在某客棧會面,第二天,那名少女如約而至,卻被其殘忍地殺害,並藏屍在客棧房間,不巧的是,一名小偷進入房間行竊,發現了這一秘密,於是這名小偷便想借此來要挾這名男子,於是此人便連同小偷一併殺害,從樓頂推了下去,並做成了讓人看上去是小偷殺死了少女,然後再跳樓自盡的假象。花公子,你以為如何呢?”
小虎說著話,緊盯著花燕來的雙眼。
花燕來靜靜地聽著小虎的講述,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等到小虎發問,這才淡淡地說到:“聶門主所講的這個故事當真是有趣的很,卻不知聶門主是何用意?”
“花公子,你慣用左手是吧?”,毛光鑒在一旁突然開口問到。
“是的,怎麼了?”
毛光鑒微微一笑,“鄭天嬌小姐脖子上的掐痕右輕左重,顯然兇手是個慣用左手之人。”
“慣用左手的人多了,怎麼?你懷疑是我殺害了表妹?”,花燕來語氣中明顯帶著不悅。
“這個怎麼解釋?”,鄭荊濤怒視著花燕來,將那封信展開抖了抖。
花燕來看著鄭荊濤手中的信,臉上微微抽動了一下,眼珠左右擺動了幾下。
“這封信是偽造的,我從未給表妹寫過什麼信”,花燕來神色淡然地說到。
“鄭老爺子有說過那是封信嗎?你怎麼知道就是寫給鄭天嬌小姐的?”,小虎嘲諷地問到。
“這?”,花燕來頓了一下,臉上現出驚慌的表情,但隨即又鎮定了下來,“我自幼就眼力過人,這麼近的距離,我焉有看不清的道理?”
“是這樣啊”,小虎笑著起身,來到鄭荊濤的身邊,伸手拿過了那封“信”,遞到花燕來的眼前。
“花公子,請你再仔細看看?”
花燕來定睛一看,只見信上寫著:“天氣晴朗,明日清晨記得一定要打掃三十號房,不見不散。花再來”
“這是?”,花燕來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一把奪過了那封“信”,又看了一遍,隨即將信撕成了碎片。
“你敢陰我?”,花燕來叫了起來。
“就知道你會不認賬,陰你又怎樣?你若不是做賊心虛,又怎會上當?”小虎哈哈笑著,大聲地說到。
“燕來,真的是你?”,鄭荊濤咬著牙問到,同時將真正的信扔到了花燕來的腳前。
花燕來顫抖著拾起了那封信,看了一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舅父大人,我確實給表妹寫了信,但我們也只是偷情,表妹不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