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大人,我爹在裡面,他說要自盡!快幫忙開啟門!”,胥添財在一旁急急說到。
“什麼!?”,鄒翔風一聽,眉頭就是一皺,快步來到了石門跟前,用力推了推。
“都後退!”,鄒翔風大喝了一聲,雙手抵在了石門鑰匙孔處,同時元氣外放。
“開!”,過了一柱香的功夫,鄒翔風大喝了一聲,雙手猛一用力。
只聽“哐啷”一聲從門內傳來,像是金屬落地的聲音,隨後石門緩緩地開啟了。
鄒翔風剛要進入密室,猛地一股刺鼻的氣味沖了出來,鄒翔風剛剛探入的頭又馬上縮了回來,同時用手捂住了鼻口,身後的小虎等人也是捂住了口鼻。
過了好一陣,刺鼻的氣味總算是淡了下來,眾人這才湧入了密室之中。密室中亮著一盞油燈,昏黃的燈光將不大的密室照的也是頗為明亮,首先映入眾人眼簾的,是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一名老者的身體。
“父親!”,胥添財悲呼一聲,撲了過去,跪在在上,不斷地搖晃著那人。
小虎走了過去,俯下身,伸出兩指在那人脖子動脈處探了探,隨後看了看毛光鑒,搖了搖頭。
胥孝禾也被突如其來的狀況搞懵了,愣在了那裡。
小虎站起身來,開始觀察密室裡面的情況。密室不大,四周都是石質的牆壁,沒有窗戶,是個完全封閉的地下室,左側石壁上有一個凹洞,洞裡放著一盞油燈;室內一側有一個櫃子,櫃子裡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食物,足夠一個人食用一個月的;牆角處還有一個水缸,裡面盛滿了清水;密室中央有一個火盆,裡面滿滿的都是已經熄滅了的木炭,看來剛才那刺鼻的氣味應該就是木炭燃燒所散發出來的;石門內側有一道胳膊粗細的精鐵門閂,已經斷成了兩節,其中一節掉落在門口地上,應該是剛才鄒翔風用元氣震斷所致,除此之外,密室內別無他物。
“先將屍體抬出去。”,鄒翔風在觀察完現場後,沖著同來的兩名手下揮了揮手。
眾人出了密室,兩名勁裝大漢將屍體停放在了一樓客廳之中,用一塊白色床單將屍體蓋了起來,胥添財跪在屍體旁痛哭流涕,捶胸頓足,泣不成聲,胥孝禾也是在一旁老淚橫流,悲痛欲絕。
眾人都在一旁忙著安慰勸解,除了小虎,此刻誰也沒注意到毛光鑒獨自一人悄悄上了二樓。
兩柱香之後,在眾人的好一陣勸解之下,胥添財和胥孝禾這才止住了悲聲。
“到底是怎麼回事?”,鄒翔風皺著眉問到。
“是這樣的”,胥添財抽泣著說到,“自打上個月母親因病去世之後,父親就一直精神萎靡,整日裡叨唸著母親的名字,茶不思飯不想,整個人就跟失了魂一樣。”
“唉!”,聽到這裡,鄒翔風也是禁不住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此時毛光鑒悄無聲息地來到了眾人身後,突然開口輕聲說到:“不好意思,諸位,在下有事要出去一下。”
毛光鑒說完便徑直出門而去,柳震蕭等人心中納悶,剛要開口詢問,卻被小虎的一個眼神給攔了下來。
目送毛光鑒走後,胥添財接著說到:“最近幾日,父親他突然說不想活了,要追隨母親而去,這可把我嚇壞了,生怕他做出什麼傻事來,於是我便時時刻刻守在他身邊,也囑咐趙媽看緊一點。可是,可是就在昨天夜裡!”說到這裡,胥添財禁不住又低頭哭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