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臉皮厚,是不要臉,臭不要臉!”,小虎哈哈笑著說到。
……
這一日清晨,兄弟五人正在路上有說有笑地走著,石鋭凝眼尖,突然用手一指前方,說到:“你們看前面!”
大家順著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見不遠處的一片樹林內,有一人正站在一棵木樁之上,雙手握住上方樹上繫著的一個繩套,正要把頭鑽進繩套裡面。
“不好!有人要上吊!”,小虎大呼一聲,身子變成了一顆流星,直射那人而去。
就在小虎到了距此人百米距離的時候,上吊之人已將腳下的木樁踢開,小虎不及多想,揮出一記手刀,上吊之繩索被切斷,連同繩索後面的一棵大樹也被攔腰砍斷。
“噗通!”一聲,那人摔落在了草地之上,與此同時,小虎也來到了那人的身邊,小虎這才看清此人是一名衣著樸素的老者。
老者翻身坐了起來,看了看地上的繩索,又抬頭看了看小虎,長嘆一聲:“唉!這位少俠,老漢我已是生無可戀,你這又是何必呢?”
“老伯,螻蟻尚且貪生,你這又是何苦?”小虎皺著眉問到。
此時,柳震蕭等人也都來到了近前,“老伯,有什麼事想不開,非要如此嗎?”毛光鑒問到。
老者坐在地上,看了看五人,又低下頭去,“唉!我那苦命的孩子啊!”,說著話,老者又忍不住老淚縱橫,哽咽了起來。
任由老者哭了一陣,小虎這才說到:“老伯,此處不是講話之所,您家住哪裡,我們送您回去再說吧!”
老者止住了悲聲,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點頭說到:“好吧。”
不多時,眾人來到老者的家中,這是一個小院,籬笆做的圍牆,兩間茅屋,是個窮苦人家。
來到屋內,眾人坐定,老者喝了口水,定了定神,這才徐徐開口說到:“老漢我姓顏,今年七十有三了,老伴去年也走了,兒子兒媳因五年前一場瘟疫雙雙去世了,身邊只有一個孫子和我相依為命,他也和你們差不多大,叫顏田剛,因在家中無事可做,一年前我那孫兒就去了利金鎮上一家鐵匠鋪做了一名夥計,住在鎮上她姑姑家裡,每個月發了工錢,他都會託人給我帶回來,鄉親們都說我有一個好孫子。”
說到這裡,顏老漢又哭了起來。
“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呀!急死個人!”,石鋭凝實在是受不了了,脫口而出。
小虎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顏老漢似乎被石鋭凝的這一嗓子給嚇了一跳,渾身就是一哆嗦,也不哭了,麻利地說到:“前些天,鎮上傳來訊息,說是我那孫兒謀財害命,害死了他的姑姑,還偷走了她的玉佩,三天後就要問斬。我那可憐的孫兒啊,他那麼老實,怎麼可能害死自己的親姑姑啊,定是替人背了黑鍋,我一無權、二無錢,沒有能力替他翻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行刑,我怎麼對得起他死去的父母啊,萬般無奈之下,我這才想到了死。”顏老漢說完又小聲抽泣起來。
“謀財害命?玉佩?什麼玉佩,值得為此殺人?”,小虎問到。
“那是我家家傳之物,叫青冥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