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巽聞言大吃一驚,隨即暴退五十餘米,盯著小虎說到:“聶兄在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少女,人人得而誅之!”小虎呸了一口。
“你憑什麼說我就是採花盜?聶兄,不要被人給忽悠了!”白千巽嘴上說著,眼睛死盯著小虎兄弟五人,時刻警惕著。
“忽悠?”小虎心中一驚,“這可是前世才有的詞彙,這個白千巽怎麼會說出忽悠這個詞來?難道說他也和我一樣,留有前世的記憶?”
小虎心裡想著,嘴上高聲說到:“五弟,叫他心服口服!”
“願意效勞。”毛光鑒微微一笑,說到。
“首先,要從你那塊玉佩說起。”
“玉佩?玉佩怎麼了?”白千巽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的玉佩。
“那是塊青冥玉,對吧?”
“沒錯,是青冥玉。”
“這就對了,青冥玉專門吸取人體內的陰氣,你那塊青冥玉如此之大,而且已經通體乳白,說明其已經吸取了大量的陰氣,試問你體內哪來的那麼多陰氣?可想而知你所練的功法必是吸取女子元陰化為己用,而你體內因此會留有女子陰氣,所以這塊玉佩對你來說十分的重要,我說的沒錯吧?”毛光鑒一笑。
“是又怎樣?”白千巽冷笑了兩聲,“我要是說我吸取的都是煙花女子呢?”
“嗯,暫且如你所說。”毛光鑒微一點頭,接著說到:“昨晚被害的少女今天清晨被發現躺在街角,周身赤裸,體色灰白,明顯是被人吸取了元陰致死的。”
“這與我有何關系?靠吸取女子元陰練功的人多了,又不是隻有我一個。”
“別急啊,聽我慢慢說哈。”毛光鑒揉了揉鼻子。
“被害人是被人自馬車上扔於街角的,這一點有車轍印可以證實,而且兇手乘坐的馬車十分沉重,以至於在石板路上都留下了車痕,而你的馬車,由黃金打造,自是十分的沉重。”
“切!沉重的馬車就只有我這一輛?無稽之談!”白千巽嘲諷到。
毛光鑒微微一笑,接著說到:“還有就是我發現車轍旁邊有天獅的糞便,而且還留有銀白色的天獅毛,這說明拉車的是一頭白色的天獅。”說著話,毛光鑒指了指旁邊的天獅。
“我若說這是巧合呢?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巧合之事也是層出不窮,光憑你說的這幾點,就能證明我就是那採花盜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白千巽不屑地哼了一聲。
“哦?那怎樣你才能服氣?”
“簡單!你拿出證據來證明我就是那採花大盜,否則你就是在胡說八道,栽贓陷害!”白千巽把手一伸,索要證據。
“好好好!”毛光鑒點著頭,連說了三個好,踱著步走到了旁邊的馬車門前。
“本來我也只是懷疑,並不能確定你就是採花盜,直到我發現了這個。”
說著話,毛光鑒伸手自馬車的門縫中抽出了一根白色的布條,布條約有一指來寬,長一寸左右,掛在門縫內,十分地隱蔽,若不仔細看,誰都不會注意到。
毛光鑒將手中的白色布條揚了揚,說到:“那被害的女子身體被白色床單裹著,而那白色床單恰好有一破損之處,像是被什麼東西撕扯下了一小塊,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應該就是那被撕扯下去的一小塊了,要不,我們回去比對一下?”毛光鑒笑了笑。
“你還有何話說?採花賊?”小虎厲聲喝到。
“哈哈哈哈!白某佩服!佩服之至啊!”白千巽突然仰頭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