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等人來到大殿外,從殿內迎出來五人,走在最前面的是個女人,一身藍色衣裙,中等年紀,鳳眼柳眉,高胸細腿,眼神中稍帶點風騷。另有四名老者,清一色的灰色衣袍,一字排開站在其身後。
“在下雪輕舞,天霜門代門主,不知聶門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敬失敬!”為首的女子一抱拳,說話不卑不亢,極有分寸。
小虎沒想到天霜門主竟是個女人,頓時一愣,隨即一抱拳,“神虎門門主聶小虎,冒昧前來打擾,還請見諒!”
雪輕舞也是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番小虎,微展笑顏,說到:“沒想到這麼年輕就貴為一門之主,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哪裡哪裡,小門小派,不值一提。”
“聶門主請殿內說話。”
“請!”
眾人進入大殿,分賓主落座,自有門人端上香茗。
“不知聶門主光臨我天霜門所謂何事?”雪輕舞開口便直奔主題。
“我就喜歡和痛快的人說話,不拐彎抹角。”小虎哈哈一笑。
雪輕舞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在下有一妹妹,身染重病,非一株三百年以上的清心草不能醫治,哪知這清心草四處難尋,在下打聽到貴門寒玉崖頂有一株,這才冒昧上山,望能割愛,價錢您開,我絕不還價!”
小虎一抱拳,兩眼直盯著雪輕舞。
雪輕舞聽完,眉頭微皺,思考了良久,這才開口說到:“不瞞聶門主,我這裡確實是有一株清心草,而且年份在四百年以上,但卻是不能給你,還望見諒。”
唐毅斌身子一動,小虎急忙用手按了按他,笑著說到:“敢問這是為何?”
“原因有二。其一,我天霜門雖然窮些,卻也不至於出賣寶物來維持;其二,這清心草只此一株,不巧我們門內也有一病人,需要用此草來救命,還需等上幾十年,等到年份夠了五百年才行。所以,我恐怕諸位要失望了。來,喝茶!”雪輕舞說完,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小虎聽的眉頭緊皺,緩緩說到:“我等既來寶山,必不能空手而回,還請抬愛!”
“哼!”雪輕舞猛地站起身來,“諸位前來,我以禮相待,沒想到卻是如此不識趣,當我天霜門好欺負麼?”
“那你以為我們就是軟柿子?!”唐毅斌也站了起來,柳震蕭等人也不甘示弱,紛紛站起身來。
天霜門四名老者也都怒目圓睜,身上衣袍無風自鼓,竟然都是煉神境十重!
一時間大殿內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就連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一般。
小虎審視了一下形式,雖說並不懼開打,但也討不了好去,隨即微微一笑,說到:“久聞天霜門武功頗有獨到之處,在下不才,想向門主請教一二,若聶某僥幸取勝,我們再坐下來詳談,如何?”
雪輕舞注視了小虎一會兒,心說此人年紀不過十七八歲,就算打孃胎裡就開始修煉,又能有多大的修為?我就會他一會,看看此人到底有何過人之處。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後山演武場請吧!”雪輕舞說完,一轉身,出了大殿,四名老者緊隨其後。
柳震蕭等人也都面帶微笑地隨著小虎跟了下去,他們心中對小虎太放心了,唯有毛光鑒微有擔心,傳音問到:“二哥,這女人可沒顯露修為,你有把握嗎?”
“打得過最好,我要是打不過,大家一起上也是白搭不是?萬一打不過,再想辦法嘛!”小虎回到。
毛光鑒一撇嘴,一臉的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