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客官,是吃飯還是住店?”小二高聲招呼著。
“吃飯!”小虎回答到。
“好咧!幾位客官這邊請!”小二熱情地將小虎等人引到一張空桌前。
“幾位客官來點什麼?”
“有什麼拿手的好菜給我上上一桌。”小虎伸手扔給店小二一塊五兩重的金錠,不等小二開口,接著說到:“多餘的賞你了!”
“謝客官,不,多謝大爺打賞!幾位大爺稍等,菜馬上就好!”
店小二忙不疊地將金錠塞入懷裡,轉身要走。
“等等!”小虎一招手。
“大爺還有什麼吩咐?”店小二眉開眼笑,像是看著祖宗一樣看著小虎。
“去把你們掌櫃的叫來,我有點事問問他。”
“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叫。”小二屁顛屁顛地一路小跑下去了。
不大一會兒,一名中年男子來到了桌前。
“哪位找我?”
“你就是掌櫃的?”小虎問到。
“我就是”掌櫃的賠笑到。
“貴姓啊?”
“免貴,姓錢”
“嗯,錢掌櫃的,我們兄弟向你打聽個人。”
“您說”
“前一陣子是不是有個叫花漫天的在這裡住店?”
“這個…”掌櫃的皺著眉頭,隨即陪著笑臉說到:“這來來往往的這麼多人,我哪記得住啊。”
小虎沒有說話,一錠五十兩重的大金錠放在了桌上。
“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來著,不過記不大起來了。”掌櫃的低著頭,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金錠。
桌子上出現了兩個金錠。
“大爺稍等,我這就去拿登記冊”,掌櫃的一把將兩個金錠抓了起來,塞進懷裡,急匆匆地走了。
“唉!有錢就是特麼的任性!我說二哥,這種活兒下次讓我來,讓我也任性一把唄!不過錢還是你出哈!”石鋭凝一邊撓著下巴,一邊奸笑著。
這時一桌酒菜已擺了上來,小虎等人此刻哪有心思喝酒,一個個端著酒杯,淺斟慢飲等著掌櫃的。
不一會兒,只見掌櫃的抱著一本厚厚的登記冊跑了過來。
“大爺,您看”掌櫃的說著話,翻開了登記冊,“花漫天,四個月前住進本店的,連續住了三個來月吧。”
“此人是一個人住店的嗎?”
“呵呵,大爺,您要是問別人,或許我還真是記不起來了,可是這個花漫天,我卻是記得清清楚楚。”掌櫃的眉開眼笑地說到。
“哦?這又是為何?此人很特別嗎?”小虎饒有興致地問到。
“特別倒是談不上,就是有點怪,他前來登記住店,一次了十天的店錢,然後就不知道去哪了,十天後又回來了,又交了十天的店錢,然後又不知去向了。就這樣反反複複地交了三個多月的店錢,卻是一天也沒在店裡住過,所以我印象非常深。”